戰慄一邊慢慢回味,如此消耗時間,不算多難度過。
兩周的療傷時間結束,進入鍛體期,耗費三個月完成軀體的改造,岑今終於從動力源核心爬出來,赤腳走在方舟冰涼的金屬艙板上,抬頭就能看到翹著腿坐在玻璃管上邊的丁燳青。
丁燳青也赤著腳,足弓高高的,腳背青筋很顯眼,固住頭髮的髮帶被套在岑今的手腕上,以至於蓬鬆濃密的頭髮散落在一側。
兩小時前剛被岑今故意抓亂頭髮,忍受不了髒亂差的丁燳青這會兒五指正插進頭髮裡梳弄理順,衣領敞開,沒穿之前那套古裝,又換成襯衫西服。
沒批外套,只穿著一件襯衫,露出鎖骨,袖口的扣子沒繫上,挽到手肘,露出一截蒼白色如玉的腕骨。
「注意口水。」丁燳青突然開口。
岑今哼哼笑,擺擺手說:「別騙我,沒那麼容易上當,我絕不可能因美色而留口水。」
丁燳青撐著下巴,俯瞰岑今:「留鼻血了。」
岑今剛想嘲笑他騙技太差,忽然鼻腔一熱,伸手一抹,還真滿手是血,心想不應當,丁燳青裸體都沒能讓他留鼻血。
難道上火?
最近不一直在瀉火嗎?
岑今認為他此刻需要一位老中醫,便聽丁燳青慢條斯理說道:「金屬機械正和你的軀體融合,會出現一些能量溢位的現象,比如流鼻血。」
好理由。岑今如是想著,直勾勾盯著正在穿衣的丁燳青。
丁燳青把領子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遮擋住鎖骨,只露出一截脖子和喉結,喉結那兒有個挺鮮明的牙印,還帶著點血痂。
在那張漂亮的面孔、淡漠的氣質和禁慾保守的著裝襯託下,尤為性感,有種神明墮入紅塵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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