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也好,每天悶在家裡也會悶壞的,現在要是不放心,我和老陳可以陪她出去,先生……”
談時峻突然舉起手,摸了摸我的頭,嘴角含笑:“要出去就出去吧,老陳要給我開車,你也不用跟著她。”頓了頓,看著我,問:“我是這麼霸道的人麼?”
虧他有臉問出來。
話說,他對我怎麼突然就好起來了,難道他對劉沙的豪門盛寵轉移到我身上來了,我的乖乖,那我的死期真的也就不遠了。
這些都是後話,既然得了便宜就趕緊賣乖比較實在 ,我扯動嘴皮睜著眼睛呵呵了一聲說瞎話:“當然,不是。”
而我想著沒人跟著我更好行動的時候恍然記起,在季宇給我的空頭支票裡,他沒有告訴我會面的時間地點以及別的逃亡的東西,只說他準備好了帶我走。
談時峻去上班後,我如一隻驚弓之鳥的寸步不離的守著手機,來個房地產廣告我也十萬火急開啟手機,然而,在下午才真正等到季宇的簡訊,我且驚且喜的邊開啟邊想,他會不會帶我回海邊,跳去眼眶的卻是:'悅悅,再等我一個月。'而正在這時,牆上掛的液晶電視還是早上談時峻看的財經頻道,正在報道宇悅公司股票大跌,宇悅的CEO季總正在積極搶救……
若大的別墅裡,傭人無聲的有在擦地的,有在抹玻璃的,有在廚房裡準備晚餐了的,魚缸裡魚兒瞪著兩大眼泡子無憂無慮的游來游去,室內的溫度正好,我卻感覺到徹骨的寒冷,季宇,難道在你心裡公司比我重要嗎?
下午三點,我站在了據說談時峻就在裡面談生意的會所門口,熱的快和手裡的冰淇淋一起融化了,我不滿的說:“談時峻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來,所以讓別人攔住我,在35度高溫下曬到中暑。”
管家太太從遠處給我買的冰淇淋還剩一個抓在手上,苦口婆心的說:“談先生不是這樣的人 ,你看這段日子江小姐你在家裡不再鬧了,先生自然也不會為難你了。”
他對我不好就是理所當然,我不高興就是鬧。算了,算了,懶的跟她爭,季宇公司股票突然大跌,我雖然心寒季宇因為公司而放棄今天和我一起走,但感性和理性一對比,慣性讓我去幫他。而找談時峻,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有辦法幫忙。
下午四點,太陽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手裡的冰淇淋正消滅在第五根的數字,不是因為熱而是我真的很熱了。會所門口的保安攔住我給的理由是,一定要穿禮服才能進去,而我很不幸的因為出來的急,居然只穿了件睡裙。早知道就在家裡一看到新聞的時候就不要著急忙慌的衝出來了,至少要聽管家太太的建議先用家裡的座機打個電話給談時峻。
半個小時後我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管家太太勸不了我回去,在對面廣場上買了把二十塊錢的太陽傘舉在頭頂。
旋轉門幾個小時以來,終於有活的生物出來了,我一溜煙跑過去,經理正親自送出來,瞥見我像趕叫花子一樣:“你不要站在我們會所門口,影響我們的儀容儀表,說了進我們會所要穿禮服。”
我看了要自己身上的睡衣,世風日下的確實不太好,我說:“我現在就去買。”
經理攔住我:“哎哎,穿了禮服,還要我們會所的會員卡,你有嗎?”
被經理親自招待的活物正是許傑,聽見我和經理的對話後明白了,朝經理彈了一響指:“我認識她,我來幫你解決,你先~”
經理很懂事兒的退下了。
許傑圍著我繞了兩圈,嘖嘖了兩聲,鄙夷了兩眼,終於開口說話:“怎麼,不得寵了?都追到這裡來了,說實話裡面的姑娘每一個和你比,都差不多,雖然你比他們長的更有姿色一點兒,但都是出來賣的,天城之資也有厭倦的時候,你跟了阿峻也挺久了,擱我也差不多該換一換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