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這套理論,而為了讓我和他徹底的把心底這一點點苗頭澆滅,談時峻按住我的身體,堵住我的唇,大手開始撕扯我胸前的衣服。
明明知道就是這樣的答案,心卻還是痛的像要死去,死死的忍住眼淚,用盡全力的推開他,抬起手掌衝他臉上揮去。以我和他力氣的懸殊,沒有一次我是贏的,但這次他並沒有強來,而是坐回他的位置上。眼底本就蓄滿的眼淚因為掙扎的動作終於落下來,我伏在車窗低低的哭泣。談時峻在車頭儲物櫃裡摸索了一陣,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眼睛無焦距的看著窗外,車子裡靜益的連風的聲音都沒有,只有我無助的哭泣聲和很快就瀰漫整個車的菸圈。
在高速路上停了很久,我們的情緒都穩定下來了,談時峻說:“季宇已經選擇了喬薇兒,你註定只能留在我身邊。”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的笑出聲:“為什麼沒了季宇我就不能選擇幸福,這世界上的男人難道只有姓季的和姓談的麼,我告訴你,我愛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季宇,我現在就是要為了他離開你,不要自以為是了,他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對我好,就是為了他我才一定要離開你的,你等著吧,我一定一定會離開你的。”語氣和他剛才的何其像,讓人信服,其實根本不是為了讓他信服,而是要堅定的說出來,努力讓自己相信。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吵架才正常,後面的車也猜到一定是一言不合吵起來了,所以沒有上來問是不是輪胎爆胎了。事實上我的行蹤談時峻基本能夠確定,他連半信半疑都沒有車子就在他腳下華麗麗的躥出去了。
公寓在十九樓,管家太太在樓下等我們,傭人們都沒有過來,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說起來我一直都很奇怪,怎麼資本家請這麼多傭人,吃飯的時候不會覺得總有種監視感麼。
不知道是不是談時峻的公司出什麼事兒了,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我十天半個月不見他不在話下,見到他的時候眼底雖然難言疲憊,從最長的頭髮頂跟到腳趾頭尖尖卻依舊衣冠楚楚,不見一點兒凌亂和狼狽,和我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的精神狀態總是不太好,每天都想著明天就走,明天就走,走到現在也還在他的私人公寓裡。
我從劇組回到公寓的時候,沙發上坐了一個人,帶了金色細鏈子的眼睛,滿頭銀髮。同一個人同一個裝束,以前看就覺得她是神經病,現在看就是一個女強人,果然氣質很重要。談老夫人看見我對我微微笑著問:“我的小八又沒有帶給你好運?”
那個小八,我覺得就是它不小心按下了什麼鍵,讓我對談時峻的感覺開始改變,罪魁禍首倒是真的,好運,沒看出來。
我打了招呼,然後指著魚缸旁邊的小缸說:“至少出門沒有被車撞,大概就是有好運了吧,它也幸好沒有餓死。”
談老夫人說:“小姑娘真幽默。”
她真是一個慈祥和藹落落大方而且誠實好客的好老人家,談時峻繼承著她身體裡同樣的血統,怎麼就沒遺傳到這些好處呢。假如現在這裡和我說話的是他,他會怎麼樣呢?他會認為我又開始胡說八道,然後不理我。
我想我是笑了,而且笑的可能很暴露心中對談老夫人的傾佩和自己略得意的笑容:“奶奶也很幽默啊而且很有氣質。”因為從我這個漢子的嘴裡居然有淡淡的臺灣腔。
不過真的很討喜,談老夫人眉眼笑的很快懷,摸了摸我的頭,說:“小丫頭,你真是個活寶,不像Van永遠死氣沉沉的,跟他在一起,真是辛苦你了。”
英雄所見略同,好感度刷刷漲。
談老夫人拍拍身邊的沙發示意我坐在她身邊,又轉頭吩咐管家太太切江小姐喜歡的水果給她吃等等。
雖然我很尊重並且喜歡這個老人家,但是和一個跨了差不多一個世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