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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只有談時峻因為看到一個和夢裡出現過的,想的發瘋的相似的背影,而毫無影響的盯著面前的大花瓶。

董事長奇怪的說:“談總是在找什麼?”

談時峻偏了偏頭:“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江佳悅的員工。 ”

董事長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有啊。”一個臨時工除了招我進來的張姐,沒人認識我。

談時峻垂下眼皮說:“沒什麼,看錯人了。”所有的服裝都是一樣,身材像一點兒,背影當然也像了,可能他真的是看錯了,最近他真是越來越魔怔了,從前在商場看見一個穿著白裙子女孩兒,也會把她看成江佳悅,甚至跑過去扳過她們看臉。幸好有顏值在才沒有被當成色狼。

我從花瓶後緩緩的走了出來,看到電梯關門的瞬間他一隻手插兜一隻手看檔案,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在走路吃飯做事兒的時候也看檔案。

作者有話要說: 2

☆、第47章

六天工資當然是沒了,除了這個之外,連帶著工作都沒了。不是我犯了錯誤張姐開除我,而是我怕在那裡會再有見到談時峻的機會,所以在領導還沒開始開口批評之前,就自己遞了辭呈。

談時峻,此生都不會有交集了,有他的一個孩子,已經足夠,再也期盼不了更多。

江水生病了,還是發燒。

打字的工作對我不僅是輕鬆的還是穩定的,由於我平時對人也溫和,能幫的都會幫一幫,所以和他們的人際關係也處的很好。說真的,除了陪江水的時間少了點兒,基本就是溫水煮青蛙,變的慢慢的好過了。現在猛的沒了這個工作,我只能去找另一個,我又找了個理髮店,每天剛從這個理髮店裡下班,就得馬不停蹄的趕往另一個,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洗頭妹兒,可憐我的一雙芊芊玉手啊,一整天都泡在水裡,不僅皺還起皮。

當一次在晚上九點回到家的時候,江水的小臉紅的和一個蘋果似的,蓋了條小毛毯,睡在沙發上 ,窗戶外的風把窗簾吹的微微揚起。

我蹲在沙發旁,輕輕鬆鬆叫:“江水,媽媽回來了。”

江水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叫:“媽媽~”

我笑了笑,寵溺的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寶貝兒,我們回房睡。”這一句說完,可不得了,從額頭上傳來的熱度都能烤麵包了,我嚇了,抱起江水:“寶貝兒,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燒?”

江水已經眼睛都睜不開了,只是哼哼唧唧的說:“媽媽,我好難受。”

幸好樓下就有醫院,醫生給了我一系列的發燒藥,擦身體降熱的酒精,已經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醫生很有耐心的指著這個藥那個藥告訴我要怎麼吃量為多少,末了他說:“你怎麼當媽媽的,也太粗心了,孩子的病已經好幾天了。”

好幾天了,我一點兒也沒有發現,回到家給江水吃完了藥,懊惱的說:“江水,對不起,媽媽太忙了,居然連你生病了都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

我的內疚之情讓江水看了心疼,把實話說了出來:“沒有媽媽,你不要自責,是我自己不告訴你的,前幾天我看見你數錢了,幼兒園就快要開學了,冬天也快要到了,媽媽已經沒什麼錢了,我不想讓媽媽這麼幸苦,買藥要花好多錢。”

孩子稚嫩的聲音讓我鼻子酸的厲害,我把他摟在懷裡:“乖,睡覺,明天一切就會好了。”黑夜裡,江水在我懷裡沉睡,我的眼角漸漸流出眼淚,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了愛我的人。

據醫生說的孩子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我花了幾百塊錢的醫藥費,明天就會好了。可是現在江水不僅燒沒有退下去一星半點兒,整個人昏迷的連迷迷糊糊的和我說話這個步驟也沒了。

小孩子從小有個小病小災的也正常,但是江水從出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