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陪你,是這個戲在我還沒認識你的時候就接了,我一個小演員,接部戲不容易,你不會不准我去吧?”
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燈在談時峻臉上投下,他的睫毛很長,在眼方投下一層淡淡的如扇般的陰影,眉毛擰緊,眼底一閃而過一抹失望和掙扎,不夠很快他就掙扎好了:“不許去!”
我頓時如被一盆冷水兜頭淋下,眼睛眨巴了兩下,眼裡差點流出來,抿著唇不吭聲。
談時峻說:“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房子車子錢。”
我嘟著嘴說:“我要工作。”
談時峻定定看了我兩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問:“哪個劇組?”
我愣了愣,立即兩眼放光抓著他的手臂說:“許導演的《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他的下頜蹦緊,看了看我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眼神閃了閃,摸著我的頭說:“我怎麼會不准你去呢,兩三個月就兩三個月,每隔一個月我會幫你定機票。”
男人心是海底針,雖然中途差點兒讓我失望,不過最後結局是好的,兩三個月的時間你該有新獵物了吧,哈哈,第一回合,完勝,但願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眼珠子轉了轉,我都已經來姨媽了,他為什麼還要用這種看小籠包的眼神看著我,已經不好吃了,該不會要浴血奮戰吧,想到這,我一個哆嗦,剛好看到對面的落地窗反照出我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笑的好像撿到了一百萬,立即發現不對,要離開了怎麼還能這麼開心呢,正想看看談時峻有沒有不高興,突然身體一輕,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我的腿肚子都嘚瑟了,期期艾艾道:“談,談總啊,你該不會真的要浴血奮戰吧,我雖然要立刻個兩三個月,但也不長,你要是長夜漫漫耐不了寂寞的話,有幾個夜店裡的小姐倒是也不錯。”
哎,不對,我為什麼要用‘也’,老孃是青春少女,怎麼能和他們相提並論,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正欲哭無淚,發現男子的手放在我的腰間,再無其他動作,側了側頭,靠,睡著了!
被保養的人啊,待遇是不一樣的,機票有人定好了,行李有人運好了,去機場豪車接送,計程車都靠邊,公司給我排的助理小錦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悅悅,你這是要紅啊還是已經紅了啊,待遇怎麼這麼好了”
我扒拉下臉上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大墨鏡,聲音從口罩裡悶悶傳出:“姑奶奶被包養了。”
小錦一臉曖昧的笑,呦呦呦了幾聲:“季總包養的嘛,這恩愛秀的也不怕招雷劈。”
小錦不信,如果我和季宇或者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說我被包養了,我傍上了一個超級無敵的金主,此金主權勢滔天,在港市幾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白道黑道沒有敢不給他面子的,說誇張點兒,整個港市都說他的,當年港市只是可小城市,在博大的大公雞身上,都找不到它的一根毛,後來因為談時峻把生意和公司做到港市來了,港市的地位就和帝都一樣在公雞身上是閃著金光的。
而我剛來那會兒,港市還在發展中,我的生活窮苦潦倒,老家已經沒有親人,後來被季宇的爸媽收養,季宇爸媽也過世後,我和季宇相依為命,季宇要讀書,我就要掙錢,剛剛做童星那會都還行,憑藉著出色可愛的長相接了很多戲,可是越長大就越不行了,倒不是我長的越不許了,而是之前沒有遇上戀童癖,但後來遇上很多專門喜歡勾搭小姑娘的導演,雖然那時候十四五歲的我,胸部都還沒鼓完全,就明裡暗裡的暗示我要注意規則了。但我鐵骨錚錚硬是不為金錢和名利所動,我讓下半身動物失去了品嚐美嬌娘的機會,作為這個美嬌娘的我倒黴的被某導演封殺了一年,那一年是我最苦的一年,我買過血,擺過地攤,住過橋洞,吃的東西沒有營養,就再那一年,我的學業終止了,所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