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咯噔,五天,五天以後就是正式那什麼什麼的事兒,這種事情在怎麼瞞,到了真槍實戰的時候也會暴露的,我垂下眼瞼遮蓋住眼底濃濃的慌亂,季宇只是以為我是害羞,在我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送他上了飛機。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小日子嗖嗖的過,五天一晃而過,我要暈了,幾乎要失眠,神情恍惚嘴角也冒起了泡泡,如果晚上季宇發現我不是第一次,我該怎麼解釋,我還有臉解釋嗎?
拍戲的時候,我的眼睛都說發直的,被導演說了幾次才正過來,奇怪的是喬薇兒也發揮不好,她除了那天之外,其它時候都表現很好的,主僕二人演戲都在神遊,導演就差掀桌子了,一撩手上的劇本,河東獅一吼:“休息!”
幸福永遠不會結伴來,不幸卻永遠都是好朋友,小錦把我的手機遞過來說:“佳悅,你手機亮了。”
我盯著外面一個群員跑到導演面前送了一杯熱飲,然後漫不經心的盯了一眼手機。
我猛的站起來,手機備註為‘變態’,簡訊內容為‘我有事到墨河,大概今晚到。’
兵臨城下,我立即鎮定下來,抖擻的給談時峻回了條簡訊‘劇組條件不好,你千萬不要過來,等我拍完戲過來找你吧!’
不知道談時峻會不會說好,五分鐘後手機螢幕再一次亮起來‘xx五星大酒店xxx套房’。
呼,可能是被用力嚇了一下,接下來我狀態居然好了,因為得找點兒收工,晚上應付那什麼事兒,最重要的是衛生巾沒有買好,不對,五天怎麼可能又來,談時峻沒有吃過豬肉但也看過豬跑,這點兒常識他還是懂的吧!
站在路牌邊等公交的時候,我的腦子還在飛速運轉著,要不,我說有事兒去不了了,怎麼樣?
哦,那就等死吧!
我提著包包兩眼無光的望了一眼同樣兩眼無光的天,大冬天的,都沒什麼人坐公交。突然面前橫空出世一杯熱飲,劉沙戴著一頂毛線帽,穿著一件粉色的羽絨服笑咪咪的看著我:“江佳悅,喝點東西。”
看我如喪妣之婦的樣子,咬著吸管問:“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啊?”
公交車從遠處慢慢的駛來,我動了動唇,最終什麼也沒說,又嘆了口氣,劉沙好像立馬明白什麼了,瞪大了眼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今天被導演罵了,你心情不好,他們這些人都這樣,我告訴你做喬薇兒的助理更恐怕,那個老巫婆,心情時好時壞的,有些時候還笑嘻嘻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門,下一秒打完手機就氣的把手機給扔了,簡直是神經病。”
事實證明,人要善良,不能隨便亂罵人,我們要聽老師的話,不聽就會有報應,剛罵完,劉沙上公交的時候突然腳一扭,連高跟鞋的跟都扭掉了,雪天路滑,我們是南方人,本來就走不慣有雪的路,她還穿高跟鞋,不扭才怪。
劉沙臉部扭曲的痛呼,我趕緊把她扶到站牌等車的椅子上坐下,一邊輕輕的磨砂一邊問:“怎麼樣了?”
興許只是當時有點兒痛,現在痛過勁兒了,就還好了,搖了遙頭,溫婉的笑說:“沒事兒,就是鞋這樣怎麼走?”
我站起身來往四周圍查探了一番,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沒事兒,前面有個超市,我幫你去買雙平底鞋。”
正要站起身,突然一個老婆婆扒著一個小夥子說:“你個王八蛋,什麼不學,偏要學偷東西。”
王八蛋是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手裡抱著一個看不出品種的真王八,拼命的往車上擠,但老太太看著老,也不是吃素的,兩股力量相抗衡,居然是個平局,要只是此老太太不是個一般的老太太,而是個滿頭銀絲,銀絲下掛了個小鏈,小鏈連線著前面一個老花眼睛,面板雖然白淨,但皺紋深的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