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著工作人員一陣忙碌,準備借位拍吻。
拍戲的時候,我的腦子裡一度有一個想法,是談時峻下的命令不準別的男人吻我。分析如下:導演是個不準任何大牌明星甩大牌,鐵面無私的好導演,而且不畏強權,從前有一次,有一個投資商給了一朵金花給導演,要求她來主演他的戲,而且還提了一大堆要求,不能這個不能那個,結果導演比第一明導沈放還大的脾氣,把她直接pass了。試鏡結果出來,被質問的時候,導演聳聳肩:“這樣也不會被淋也不會被曬了,更不會有危險的事兒了,替身什麼的還省的找。”
如此有骨氣,不愧是‘夢幻’請來的導演。
所以,能讓他改變注意的,只有談時峻有可能了。
談時峻為什麼不准我和男演員拍吻戲,難道他也和我一樣不知不覺愛上了彼此。我覺得很有可能,而在這時我也馬上想到談時峻失約,談太太對我說過的話。
談時峻做的任何事情,哪怕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也會被我十萬八千里的如上分析出來。我在心裡為自己不爭氣的自戀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周圍的人,特別是女性為主,都在往我的方向看,而且眼神很複雜。於是我也順著她們的方向看,就看見談時峻站在我的身後。離的太近,他身上輕淡的氣息撲進鼻息裡,像是一個引燃器引燃了炸彈,我聽見自己的胸膛和倒計時的滴滴聲一樣跳動著,我迅速的把分析扼殺在搖籃裡,別自做多情了,他不可能是來找你的。
這時談時峻說:“江小姐,你有空嗎?”
他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不是有利益關係他不會找我。
談時峻很瞭解我,以我們一起相處的日子總結的,他知道我的內心活動一向比較豐富一點兒,看著我緊逼的兩片嘴唇,這時談時峻又說:“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請江吃個飯,不知道江小姐給不給這個面子。”
周圍的複雜的眼神從談時峻身上拉回,轉而我身上,不同的是不再複雜,而是像紅外線一樣具象的充滿殺意的眼神,我在這樣的眼神和麵前高大的身影下,心裡在緩緩的冒著竊喜的泡泡。
來接我的是陳叔,第一次來到小區接我的也是他。陳叔是一個活潑的好司機,一路人喜歡和後面坐的人說話。至少和我說。今時不同往日是他最大的感慨,他說:“第一次來接江小姐的時候,江小姐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大寫特寫的‘不願意’,現在已經是懷春少女的眼神了,我就說像談總這麼優秀的人有哪人女孩子會不喜歡……”
雖然這是事實,但被別人說出來,臉還是忍不住的燒了起來。
車一路開過了ZZ路YY路XX路,一直上到盤山公路。我以為談時峻會請我去哪個西餐廳或許哪個比較高擋上的餐廳,沒想到會去他家。潛意識的,我有些緊張,那個別墅裡是讓我期待又害怕的地方。又或者說害怕更多,期待是因為因為有那個別墅我才會愛上談時峻,害怕是因為他把我困在別人留在他身邊,也是因為我是他的仇人。白色的盤山公路像一個巨大的彎曲蟲子,而我突然發現,愛上談時峻本來就是令人害怕的事情。
巨大的別墅填滿了粉紅色的傭人,別墅的主人只有談時峻一個人在,這就好比和男朋友回家,而他的父母不在,會讓人放鬆很多。
我踏進別墅,有傭人馬上送上我的鞋,我按正常的步驟換鞋,進門,往客廳走。
別墅的燈突然全部熄滅,兩層的窗簾拉的密不透風,連一點點光也要隔絕。我原本的輕鬆瞬間煙消雲散,嚇的哆哆嗦嗦的喊:“談時峻,談時峻。”
先是中間顯出一星點兒的光,就像在漆黑的天空出現了一顆星星後,滿天的星辰也隨之亮了起來。燈火搖曳,一圈一圈的蠟燭映亮了談時峻那張無與倫比的臉,格外的溫柔。而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