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個道,讓身後計程車兵將內城的人殺上片甲不留。
好讓他們可以將裡面的女人與珠寶搶佔,歸為己有。
從深山出發到東都,大人早就下了一個命,只要攻陷了東都城,裡面的女人與珠寶,誰搶到就是誰的!
聽著那些興奮的吶喊,城門被破之際,東都內城的權貴們絕望了,幾乎人人一臉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啊!
正當士兵們興奮之際,外城的破房屋裡頭,嗖嗖嗖,頻繁的射出一些冷箭。
毫不留情的穿插在士兵的身體內。
“現在,就是時候了!”貝泠葉鬆開按住瀟逐月的手,交了一把弓與箭到他手上,拉起他就往城牆上跑去。
“月,彎弓射藝!”一上城牆,貝泠葉第一次時間就要瀟逐月拉弓射向正帶隊殺入內城的藝。
瀟逐月反應從未如此靈敏,冷箭嗖的一聲響,便穿插在藝的肩膀。
“好箭法!”見藝中箭,貝泠葉禁不住稱讚瀟逐月。
她果然沒有看錯瀟逐月的臂力。
“姐姐……”瀟逐月不明白貝泠葉為何這個時候才出現在城牆而且要他拉弓射藝。
“這場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貝泠葉弧唇一笑,看著遠處黃沙滾滾。
外城的屍體一具一具重疊著。
內城,也因為藝受傷,孫大為帶的那幾名侍衛竟然出奇了擋住了他們的攻勢。
“亂臣賊子丟械投降可保性命!”遽然,整個天際響起了一道渾然有力,哄亮的聲音。
隨後,那聲音的主人出現在眾人驚愕的眼中。
只見那人後方,高高的舉著一副旗幟,旗幟上大大的一個裴字。
貝泠葉看見那杆旗幟,笑容更深了。
“月,我們計程車兵來了!”情不自禁,貝泠葉要跟瀟逐月分享這個好訊息。
“我們計程車兵?”瀟逐月疑惑的重複著貝泠葉的話,他從來就獨身一人,就連在他身邊照顧他的太監都是藝的眼線,又何來士兵一說?
“還記得上次我們去楊小姐家遇見的那兩個人?”貝泠葉高深莫測的看了瀟逐月一眼,一點也不擔心瀟逐月會聽不懂他的話。
“你是說,裴小弟?”
“是的,後來楊小姐她跟我說,他爹是我爹的舊部下,當年也是因為我爹力勸他爹辭官歸隱,裴家才躲過了那一次劫難。”貝泠葉意指貝氏家族被誅九族的往事,說話間,眼眸也不覺暗淡起來。
“得到這個訊息後,我暗中去尋了一次他的父親,然後聯絡我爹以前的舊部下……”貝泠葉灼灼的望著她所做的成果。
裴一鴻正提著長槊領著身後計程車兵,在氏士兵後方廝殺著。
城裡城外的百姓見有援兵到來,無論男女老少,都拿起能拿的東西,抵擋著藝計程車兵。
頓時,東都上下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團結。
有多少年,百姓們都沒有這麼熱血的捍衛過自己的家鄉了。
皇宮大殿上,曾經,藝在這個地方斷送過多少人的性命,如今被縛著雙手站在殿下。
“大膽藝,為什麼不跪下!”東都城保住了,因為裴一鴻,活捉了藝,降了兩萬士兵。
“哼,要剮要殺悉隨尊便,不用廢話!”哪知藝也是一個硬氣的人,腰挺得筆直筆直的。
“好!”貝泠葉站在瀟逐月身邊,大聲的喊著好字。
語氣中無不流露著讚賞。
“來人啊!用刑!”就在人人以為貝泠葉欣賞藝的硬骨氣,而不用他下跪時,貝泠葉竟然大喊著要給他用刑。
“哼,你們也配給我用刑?”藝輕撇了一下嘴,儘管臉上,身上全是血跡,甚至肩胛上還插著瀟逐月射的箭,他的眼眸中依舊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