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驚。海龍羽臉色變得煞白,馬兮彤心想,莫不是官府已經發現海龍羽藏在這裡? ”為什麼要抓他?“耶律炳厲聲問道。 那個望海堂弟子喘著氣說:”劉,劉縣尹說......望海堂在馬市上欺行霸市,強買強賣。“ 馬兮彤一聽,暗自鬆了口氣,原來少堂主被抓和海龍羽的事無關。 耶律炳聞言大怒。”好你個姓劉的,也不想想收了我多少好處,竟敢和我望海堂過不去!走!“ 說著,耶律炳便和來人匆匆走了。 海龍羽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我連累了少堂主......要真是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他......“ 馬兮彤立即安慰道:”少堂主肯把你藏起來也是因為喜歡你,他心甘情願冒這風險的。“ ”可是......“海龍羽抿著嘴說,”我又沒答應他。“ 馬兮彤心中咯噔一下,想起剛才耶律炳在時說的話,海龍羽拒絕了耶律炳的表白,說她心裡已有他人。這個人肯定不會是耶律志,除了道一也不會有別人。馬兮彤猶豫了片刻,終於對海龍羽問了出來。”二少堂主在時,你對他說心裡......“ 海龍羽渾身一怔,眼淚流了下來。”阿彤,我,我對不起你,拜姐妹時說好的......可我還是放不下......“ 馬兮彤抿嘴道:”你應該放下才是,少堂主哪裡不好了?他為了你甘願冒這麼大的風險,那可是整個望海堂......唉,他眼下被抓,你又拒絕了二少堂主,我們在這裡恐怕就呆不下去了......“ 馬兮彤說到這裡,忽然心裡又重重跳了一下。耶律志被抓,那麼他答應借船的事怎麼辦?要是張大哥突然來信說船要馬上去什麼地方待命,耶律志不在,他答應的事還能算數麼?耶律炳可不象他哥哥那麼仗義。因此,耶律志一定要儘快救出來才行。 想到這裡,馬兮彤已將海龍羽和道一的事拋到腦後,她匆匆對海龍羽說了句,”好好待在這裡等我回來“,便轉身衝出屋子,留下一臉莫名的海龍羽。 到了屋外,沒走多遠,馬兮彤卻停下了腳步。她本打算下山強行救出耶律志,可又一想,就算這麼救出人來,官府豈能善罷甘休,必定會找望海堂算賬,到時一片大亂,張大哥要船要馬的事肯定泡湯,這可不行。不能強行救人,那該怎麼辦? 馬兮彤一下子為難起來。她東遊西轉,想了半天,竟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馬兮彤決定去問問耶律炳,若是他還沒下山的話。 很快,她從望海堂弟子口中得知,二少堂主在望海廳。馬兮彤心裡高興,望海廳是這裡的議事堂,耶律炳一定召集了手下頭目在商議如何營救少堂主 。 於是,馬兮彤立即來到望海廳前,這裡卻靜悄悄的,門口也無人守衛。馬兮彤心下懷疑,她悄悄步入廳中,只見耶律炳一個人半躺在堂主大椅上,腳翹得老高,正在怡然自得地品嚐手中一杯酒。 馬兮彤見狀大怒,立即衝上前去喝問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喝酒!怎麼不下山去救人,也不召集頭目開會?“ 耶律炳嚇了一跳,這才把翹著的腿放了下來。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說:”常言道,欲速則不達,先謀而後行。馬姑娘,我不正在這裡思考對策麼。“ “有什麼好考慮的。”馬兮彤忍住氣道,“你不是說那個劉縣尹收了你許多好處?他敢這麼抓人,你馬上去找他就是了。” 耶律炳搖搖頭說:“劉縣尹歷來是望海堂在這裡的靠山,他這回突然翻臉,我恐怕其中必有蹊蹺。我已經派人去細細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有什麼好派人打聽的!”馬兮彤怒道,“他抓了你哥,你就去找他問清楚。” 耶律炳微微一笑。“這可不行。你沒聽說劉縣尹用什麼理由抓我哥的麼?欺行霸市......” 馬兮彤啊了一聲。“我明白了。欺行霸市的人是你呀,你怕到了劉縣尹那裡他把你也抓了,對不對?” 耶律炳預設似地笑了笑。 馬兮彤又說:“這事難道還不清楚麼?你究竟打算怎麼辦?除了派人去打聽。” 耶律炳沉聲道:“我還派人去請各地的分堂主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