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 接著,周子鈺重複了一次,語氣有些些怪異,走到一邊,拿了個紙杯,背對著陳啟,在那邊的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 陳啟看著他那白大褂的背影,眼角不禁抽了抽。 隨即罵道: “艹你媽!給老子說清楚!老子最煩你這種謎語人!什麼要下雨了!” “好,作為醫生,我明確地告訴你,這裡就是假的!怎麼樣?哈哈。” 周子鈺忽然轉身過來,大聲地說著。 陳啟瞪著對方,不禁咬緊了牙齒。 很快,那周子鈺的臉,發生了陳啟最不願意,同時也想看到的變化: 一個草書嘚字。 接著,也是陳啟最想看到的反應: 那臉上帶著嘚字的周子鈺,雙肩起伏著,發出了刺耳難聽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滿意了?對吧?你不就是想知道是誰搗鬼嗎?” “我臉上這個字,還記得嗎?當時哈三貼在你臉上的字,原本,這個字是準備給你的啊,哈哈哈!!” 陳啟看著在那裡狂笑的【面心】,臉上如對方所說,帶上了滿意的笑容。 “這不就是在說明,這裡假的還是假的。” 嘚字周子鈺很快,便停止了狂笑,直起身子。 一個模糊,其瞬間變作了曾經熟悉的一個人。 趙文傑。 那張臉再次浮現出來,歪了歪頭,走到陳啟床邊。 從白大褂的衣兜中摸出來了一把小刀。 是對方曾經用來折磨過自己的小刀。 “記得它,對吧。” 趙文傑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下來過來。 一下坐在剛剛白夏坐過的地方,趴在陳啟旁邊,下巴壓著雙手。 開始說了起來: “是不是以為【面心】死了?” 對於趙文傑的話語,陳啟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有些好奇起來。 不過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就聽著對方想說什麼。 “對,對,【面心】是死了,可不代表,我也死了?” “我是你之前的上上一個主演,最後啊,是變成了它們的一部分,你看。” 說著,趙文傑的臉上變作了一個噢字。 噢三六,那是他在面心中的名字。 趙文傑臉上那噢字下方迅速裂開一張大嘴,吐出那蛇信子道: “你看,你看,幸好我入得不深,及時脫離了出來,還拿走了一些它們的東西。” “所以啊,所以啊,你猜得沒錯,我,趙文傑,就是新的【面心】!” “是不是,是不是,面心就是最麻煩的東西?” 接著,趙文傑拿起來了放在床頭的橘子,剝了起來。 然後放在嘴中嚼了起來,繼續道: “我捏的幻覺,感覺如何?我真的理解它們了,這真的好好玩啊!” “在最後的時候,直接跳出來揭秘,然後你根本就是奈何不了我!” “你就當我的第一個主演吧!我要把,它們加在我身上的體驗,全部加在你身上!” “嘿嘿,雖然我只有嘚和噢兩個字,但是,會多起來的。要不,我把嘚字分你?嘻嘻,不,這個字原本就是你的。” “對了,對了,你旁邊那個小傢伙,她離你那麼近,就是下一個哦~我想想,她會喜歡哪個字?” 當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陳啟臉色陡然變得扭曲起來,像是趙文傑突然引燃了炸藥。 隨即陳啟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艹你媽的趙文傑!!滾!!!” “滾!!!滾出我的腦海!!” 陳啟聲嘶力竭地吼著,耳邊卻又傳來了白夏的哭喊聲: “陳啟,你不要這樣,好嗎?我真的好怕...” 白夏趴在自己的病床邊,臉埋在自己身邊的那被子上。 黑色的髮絲散落在周邊。 窗外是黃昏。 陳啟看著那亮堂的天花板,又瞥見旁邊的白夏。 眼神飄忽不定,臉部肌肉不停地抽搐著。 這時,周子鈺帶著幾個護工走了進來。 先是將哭得稀里嘩啦的白夏帶走。 “抱歉了,白小姐,患者現在情緒不穩定,希望您能暫避一下。” “嗯,嗯,我,我理解...” 白夏從包中拿出紙巾,擦著眼淚,喉嚨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與淚水混合在一起,由護工扶著走了出去。 一個人坐在那過道里抽泣著。 陳啟望著周子鈺那張臉,腦海中想到的就是剛剛的趙文傑。 直接大吼起來: “滾!!趙文傑!!好玩嗎?!!你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