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金陵城內,剛剛抵達的女真皇子多哥,將城內眾將召集到了太和殿內。 多哥興致勃勃的坐在太和殿的龍椅上,翹著二郎腿,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自從完顏活女在蘇州戰死之後,多哥獨攬軍權,在在朝中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無一人可以制衡,成為掌管著百萬女真大軍的關鍵人物! “這皇帝的龍椅坐著就是舒服,只可惜沒能抓住慕容泓和慕容朝歌,否則我要讓他們跪在本皇子的面前,看著他們搖尾乞憐的樣子,那感覺不知道會有多爽,不過能親手將慕容朝廷埋葬,也是我多哥的生平得意之作了,不過最近聽說你們接連丟了餘杭和蘇州,實在是有些丟我大清國的臉面,父皇在瀚京聽說後十分震怒,說慕容朝廷已經如同那奄奄一息的老牛,只需要給他最後一刀就會斷氣,為什麼你們還會被打的節節敗退,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阿雪,你是東路軍的主帥,這次你們西路軍本來打的好好的,一路向南就可以平推,鬥戰雙雖為名將,但是他麾下僅有殘兵不足三萬,你們為什麼最後還被他打敗了,稀里嘩啦的逃回了金陵,這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跟我說說!“ 雲追雪從眾將中站了出來,拱手說到:“啟稟殿下,東路軍此番戰敗,我身為主帥難辭其咎,但是我軍之敗實屬另有隱情,因為我們面臨的對手並不只有鬥戰雙的東南軍,在我們即將攻克泉州的時候,鬥戰雙忽然得到了一支強大援軍的幫助,他們打著大明義勇軍的旗號,這支援軍擁有大量早先在北疆時遇到的那種鐵車,而且這次數量要多的多,火力也更加兇猛,甚至在天上還有成群結隊會飛的鐵鳥,不斷的扔下火球,我軍的新式大炮也無法與之抗衡,將士們死傷慘重,實在無力再戰,殿下,末將斗膽猜測,那個人如今又回來了!“ 多哥聞言,霍的一聲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滿臉的震驚:“那個人又回來了?阿雪,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我們可又要有大麻煩了,我真是想不明白,當初他明明已經彈盡糧絕,連他的老巢臨海城都已經化為一片廢墟,他到底是如何能東山再起,當初讓這個人活著,實在是我大清頭號心腹大患!阿雪,如果真的是他,那你可有良策應對?” 雲追雪有些沮喪的說到:“殿下,實話說,末將認為,如果要進行野戰,我們毫無勝算,唯一的勝機恐怕就是依託城牆和城內百姓進行抵抗了,因為據我對他的瞭解,他必定擔心傷及城內百姓,不會動用大炮進行攻城,因此我們應當搶先關閉城門,嚴禁城內百姓外出!然後再伺機而動!” “笑話,殿下,我大清以兵威立國,八旗兵縱橫天下無敵手,何曾做過縮頭烏龜,如今我索倫部兵強馬壯,正愁不能為殿下效犬馬之勞,如今大敵當前,我索倫部原為馬前卒,我達斡爾就不信了,這普天之下,還有人能擋得住我索倫部的猛士,更何況,金烏赤將軍已經從南方回援,有他們從側翼協助我們,定能將敵人一舉殲滅!“ 說話的是剛剛從北荒被多哥調來的索倫部將領達斡爾,索倫部作為女真大軍中聞名的驕兵悍將,之前並沒有跟李逐浪交過手,因此達斡爾對自己部下的索倫兵極為自信,雲追雪的這番言論,在他看來簡直是消極畏戰的懦夫之舉,所以言語之間對雲追雪十分不滿。 多哥看了看達斡爾,又看了看雲追雪:“二位將軍看來意見不一啊,但是不管怎麼說,如今李逐浪是站在慕容朝廷那一邊的,而且根據探子來報,他已經發兵離開了蘇州城,向著金陵來了,蘇州已經丟了,金陵要是再守不住,江南就徹底完了!所以這一仗,我們必須要打,而且一定要打贏!阿雪,你也不要太過消極,雖然之前我們曾經在他手上吃過大虧,但是此番今非昔比,如今我們已經佔據全國大半疆土,兵多將廣,再加上索倫和蒙族以及西域各族聯軍,足足幾十萬人馬,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們淹死,只要用兵得當,相信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阿雪,要說到用兵謀略,大清朝中無人能與你相比,所以此番對戰李逐浪,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