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統領大人!”胡一山帶著一群親衛拼了命一般的撲了上來,手舉盾牌將渾身是血的金烏赤護在身後,狼狽的向後撤。 李逐浪換上一個彈匣,繼續不停的射擊,可是這群親衛悍不畏死,同伴接連中彈倒地,可是沒有一個人閃避,死死的護住金烏赤,直到走遠。 “可惜了,也不知道那傢伙死沒死!不過吃了兩發狙擊槍彈,不死也難活吧。“李逐浪放下狙擊槍,揉著痠疼的肩膀。 見金烏赤身負重傷,女真軍再也無心繼續進攻,急急忙忙的退下山去,烽火臺的圍也解了。 高霆浩帶著眾人上了箭樓,呆呆地看著李逐浪,剛剛他們親眼目睹了李逐浪伸出一跟黝黑的鐵管,連續幾聲響聲,女真的那名大將就倒地不起。 那一刻他們都深深地被震撼了,如此遠的距離,殺人於無形,在他們的認知中,除了法術別的都無法解釋? “蒼天啊,逐浪兄弟,你剛才到底用了什麼法術!“陳橋和陳大壯衝上來興奮地抱住李逐浪,劫後餘生的激動讓他們倆手足無措。 還有高霆浩,作為箭術高手,剛才那個距離,大概有數百步之遠,這個距離能直接擊殺對方的主將,高霆浩相信再厲害的弓箭手也無法做到,今天這場戰鬥,要不是李逐浪力挽狂瀾,他們全都要葬身於此。 高霆浩解開自己的水囊遞到李逐浪面前,激動的說到:“兄弟,多虧了你了,喝口水吧,等回去了我會上報軍中,給你請功!擊殺了女真大將,這可是足夠光祖耀祖的大軍功!” “害,軍功不軍功的我倒不在乎,就是這仗打完了之後,能放我走不。”李逐浪滿不在乎地說道,他是真的不在乎什麼軍功,而且打仗這種事也太危險了,原本以為自己有現代武器,可以輕鬆拿捏女真兵,可是身臨其境才發現,戰場瞬息萬變,危機四伏,稍有不慎就會身首異處,因此他打了退堂鼓,還是早點脫身為好。 “逐浪兄,你身負絕學,若是能投身軍旅,定能殺敵無數,建立不世功勳,到時候光宗耀祖,富貴加身,這般榮耀你就不心動嗎?“行伍出身的高霆浩,最大的理想便是在軍中建功立業,因此他對李逐浪這種想法十分不解。 而李逐浪只是笑笑,心裡想高霆浩這個呆頭鵝,哪裡知道自己其實是穿越過來的,怎麼可能有哪些迂腐的想法,只想著能夠在這個時代舒舒服服的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就好。 而此時,青城縣衛軍大帳內。 探子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報告:“報沈將軍,斥候來報,女真軍主將金烏赤身受重傷,生死不明,女真軍剛才已經匆忙拔營退走了。” “什麼?這是何人所為!” 剛剛清理完箭傷的沈傲君,忍著刺骨的疼痛,激動地從床上爬起來,穿戴好衣服就衝上了城頭。 果然,遠處塵土飛揚,女真軍真的撤了!原本做好了最壞打算的沈傲君,望著女真軍的方向,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 “速速去查,究竟是什麼人做的?” “回將軍!據斥候說,是前往駐守烽火臺的一支百人隊!重創了女真大將!” “駐守烽火臺?這是誰的軍令?女真大軍來犯,還有什麼必要駐守烽火臺?把這支百人隊還有百夫長給我找來!” 沈傲君威嚴的說到。 “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不久之後,從烽火臺返回縣城的李逐浪,高霆浩、陳橋等尚且活著的十幾人,一起被一名副將帶到了衛軍統帥沈傲君的營帳內。 通報之後,一進營帳,就看到周北望這個胖子正像條哈巴狗一樣的躬身在沈傲君桌前邀功: “稟沈大人,這次駐守烽火臺的命令,是我下的,如您所見,所部臨危受命,重創女真主帥,使我軍取得大勝,這跟我平時對他們的嚴加訓練是分不開的。” 沈傲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隨後看向了他的身後。 此時高霆浩帶著眾人進了營帳,恭恭敬敬的對著沈傲君行了個軍禮:“見過沈大人!” 沈傲君長身而起,點了點頭:“高霆浩是吧,我記得你!說說吧,你們是如何重創金烏赤的!” “回稟大人,重創金烏赤的並非屬下,而是另有其人,他叫李逐浪,也多虧他,我們才能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