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君握住姜虞年的手,輕輕搖頭。姜虞年看著張華君說:“你幹嘛要跟那種人動手呢?”
“虞年,她說的是真的麼?你這兩天是跟沈謙澤一起去的香港?”
姜虞年把頭埋得很低,過了一會抬起來直視張華君:“是,他說我跟他一起去,他就給我二十萬,”姜虞年邊說眼淚掉了下來,“你知道的我爸爸生病了,我需要錢。”
張華君眼神閃躲的看向別處,“你明明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跟他一起去,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的,我沒事。”
姜虞年說完就看到了肖佳禾,肖佳禾眼睛看著她,她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肖佳禾身邊:“肖公子,請問您有事麼?”
肖佳禾一把扯過姜虞年就要往別處走,張華君拉住姜虞年的另一隻手臂,他臉色冷冷的:“你放開她!”
肖佳禾冷笑著看著張華君,姜虞年將張華君的手拿開:“沒事華君,我跟他過去一下。”
肖佳禾拉著姜虞年到了走廊盡頭,姜虞年使勁甩掉他的手,表情疏遠充滿戒備:“請問您有事嗎?”
肖佳禾這時情緒已經緩和了不少,他問姜虞年:“你還跟張華君攪在一起?”
姜虞年斜睨了一眼肖佳禾:“什麼叫攪在一起?這是我的私事,關你什麼事?”
“你明明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這人有沒有腦子?”
“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和沈謙澤比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我看來,他比你們好多了,至少他不會傷害別人。”
肖佳禾氣急,“你們剛剛在外面是怎麼回事?你還要臉嗎?你跟著阿澤一起去香港你還好意思跟陳茴說,你怎麼這麼壞?”
姜虞年不可置信的看著肖佳禾,“這是她說的?”
看肖佳禾不說話,姜虞年譏笑:“既然你都相信了她說的話你還來問我做什麼?”
“難道不是嗎?阿澤喜歡陳茴,你是故意的?”
姜虞年無心與他糾纏,“隨你怎麼說。”說完直接不理肖佳禾,朝吧檯走去。
肖佳禾緊緊握住拳頭,他就不明白了,姜虞年不笨,為什麼淨做一些全像是沒有腦子的人會做的事情。
姜虞年走到吧檯處,她捻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華君,我還要上班,你先回去吧。”
張華君看姜虞年離開,也不說什麼,仍然坐在那裡。手拿起桌上的高腳杯把玩著。
姜虞年剛走到前臺處就看到經理一臉著急的看著她,她忙走近問出了什麼事,經理告訴她剛剛她手機一直在想,她怕有事就接了起來,那邊說她爸爸出事了。
姜虞年立馬接過電話撥了回去,很快那邊便接通了,是她嬸嬸的聲音:“虞年,怎麼辦,你爸爸他又進了急救室。”
“前兩天不是醒了嗎?”
“不知道,醫生說你爸爸這情況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恐怕得心臟移植。”
“那怎麼辦?現在還需要錢嗎?心臟移植手術要多少錢?”
“我不知道虞年,你抽空了回家一趟吧。現在你身上還有錢嗎?”
“要多少?嬸嬸你說要多少?我想想辦法。”
“具體我不知道,你先轉幾萬過來吧。”
姜虞年結束通話電話,她無力的靠在牆上,經理小心翼翼的試探:“虞年怎麼了?”
姜虞年搖搖頭,她眼裡氤氳著水汽,這時前臺內線響了起來,經理接起電話,是沈謙澤惡言惡語的聲音,因為隔得太近,姜虞年也聽到了。
她拿過一瓶紅酒,抹了抹臉上的淚,佝僂著腳步朝著包廂302走去。
將紅酒放在石桌上,肖佳禾伸手過來拿,姜虞年看到肖佳禾的手,突然說:“肖佳禾,我陪你一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