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想這麼做。
但是我卻覺得,有些時候,必要的威懾力還是要拿捏足夠的,否則到頭來只會自食惡果。
我深吸了口氣,目光如炬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我郝雕不是喜歡欺負人的人。但是誰想要騎在我頭上來拉屎,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相信你們應該也曾經聽說過我和張強的恩恩怨怨,本來我只是來超市買點兒水喝,但是他卻叫住我,還允許手底下的人對我出言不遜,如果不收拾收拾,他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那我現在要讓他給我磕頭認錯,你們也務必在這裡看好,記著,不要招惹我,我也不會來招惹你們,就是這樣。如果這會兒有誰想要意氣用事的閃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這……”
“聽起來好像很牛逼的感覺。”
“怎麼辦,怎麼辦?”
同學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張強則是面色陰霾如墨,他的小弟們,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以。
“郝雕,你不要欺人太甚。”張強試圖跟我打著商量。
但是我做事情向來都能夠摸著自己的胸口來做,毫不畏懼,喝道:“照做!”
“快做!”楊昆跟著嚷嚷。
那蔣賢超依然彆著匕首在他的小弟脖子上,那小弟嚇得大小便失禁,連尿都流出來了。
“哈哈哈。”眾人大笑,蔣賢超則是無所謂的說道:“聽雕哥的話,乖乖做了就沒事兒,不然也讓你嚐嚐撒尿的滋味兒。”
“雕哥,真的打算動張強?”黃人山很懂禮貌,知道不能夠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反駁我,只是拉扯著我,我們走到一旁,他儘量壓低了嗓音的說道:“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收拾張強,隨時隨地都可以……”
“你自己也說過,隨時隨地都行,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了,騎虎難下,必須要上!”
“可是,雕哥,我不是害怕什麼。畢竟張強在平常人眼裡是個狠辣的角色,不過在我們眼中,那不過是一個小蝦米。不過我要提醒你的一點就是,這傢伙跟外面的人有些關係,如果真的要鬧崩了,可能……”
“我管他認識誰,只要是招惹了我就不行!”我義正言辭的說道:“行了,你也就沒必要再勸解我什麼的了,就這樣吧,乖乖的在旁邊給我維持秩序就好,等這裡解決了,我們再上去說說孫永照那幫人,你放心,我已經提前做好了一些準備,想要瓦解兔皮和奶嘴他們,還是手到擒來的。”
“是,雕哥。”
黃人山也很識趣兒,見勸不動我,便是索性放棄。乖乖的應了一聲之後,和我來到張強跟前。這廝現在手握著拳頭,內心非常的憤恨,卻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發作。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輕嘆了口氣,求饒的說道:“雕哥,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說得很違心。語言冰冷不說,口氣裡滿是不爽和怨恨。當然了,我並不是想要他的道歉,畢竟於我而言,這種人連垃圾都算不上,我至今還清晰的記得,那晚在舞臺後面,他們差點兒就將薛洋給凌辱了,還有羞辱我的模樣,只是後來還沒有找到機會收拾他,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我怎麼可能輕易的錯過?
我便是嘿嘿搖頭的說道:“道歉不起作用,還是跪下磕頭吧。”
“你!”
“啪啪!”
見到那張強好像是要罵我的意思。蔣賢超衝過去就是一耳光子,順帶著匕首橫過去,稍微的颳了一下他的臉蛋兒,鮮血驟然飄飛了出來,噴濺在四周,讓得張強‘啊’的一聲慘叫,他的小弟們都想要過去幫忙,黃人山已經是看出來我這次志在必得了,便是大喝一聲:“誰造次就把誰拿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