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什麼?”
“寶笙,你從來不這樣。”
“我怎麼不這樣了?我不是說過你的宮眷扈從擁躉粉絲無數嗎?不是說過你的喬氏女弟子嗎?我一直就這樣啊。”
喬遠峰終於聽出來餘寶笙有些不對勁,揉揉眉說:“都是工作,我總不能不和大家接觸吧,寶笙,小點聲,這話也就是我們之間開個玩笑,讓人家聽到以後大家還怎麼相處?”
“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唄,我看你們都挺樂在其中的。”
“寶笙,胡說什麼?你這是學的哪樣?”喬遠峰低呵。
“我哪樣?我是從來沒這樣,但不代表就可以讓人任意欺負!”餘寶笙的聲音冷下來。
“誰能欺負你,有些事情不計較會更好一些。”
“不計較,我是不計較,可是架不住別人總計較我啊?”
“寶笙,我們還是別說這個,前天的事情我知道你有想法,但是現在特殊,怎麼能說欺負不欺負?再說我怎麼會讓人欺負你。”
“你不會嗎?你已經在欺負我了,王護士為什麼推我,當初為什麼燙我,蘇葉為什麼見我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你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呀,因為我成了你的女朋友,有人不高興了,可這些你能管得了嗎?”
“寶笙,你半夜過來就是胡鬧的嗎?”喬遠峰走過去把微有縫隙的門關上,回頭瞪著餘寶笙。
“我拿著小餛飩來胡鬧,那你不要吃好了。”餘寶笙偏過頭不理喬遠峰。
喬遠峰自知失言,放緩語氣,道:“你也看到了,我確實是在工作,蘇葉是我的同事,我是她的領導,我不可能不管她,至於她的態度你不用管就好了,她是誰,你是誰,我還分得清。王護士的事情,我也會注意,你以後避開她,這樣的事情較真,只能是你吃虧。”
“我為什麼要避開她們,我也沒有錯。”餘寶笙犟聲道。
“那你說怎麼辦?”喬遠峰從昨晚被父親訓問半天,到今天又收到佐芝夏的一條餘寶笙和鄭家父子一起吃飯的彩信,他不是懷疑餘寶笙,但對於餘寶笙的隱瞞卻煩躁不安。
“你的學生,你的屬下,我能讓你怎麼辦?”
“寶笙,工作社交上我們都有各自的圈子,你不過問我,我不過問你,這是起碼的信任,是不是?”喬遠峰揉著眉心道。
餘寶笙噌地站起來,把手裡的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喬遠峰,你意有所指是不是?”
喬遠峰的腦袋快炸了,今晚的餘寶笙到底怎麼啦,他還沒拿著照片興師問罪,她倒莫須有地問他的罪。
“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我不會問,但是希望你主動說清楚,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要隱瞞的。”喬遠峰也有些火大。
餘寶笙的眼眶裡漸漸蘊出水意,定定地看著喬遠峰,半天道:“我就知道沒人盼著我們好,我為什麼非要逆著這麼多人?你有一個厲害的媽,有一個厲害的爹,有一個厲害的前女友,還有一群厲害的同事,都可以來逼我傷害我,我做了什麼,當然清楚,我不過是為自己爭取一些希望而已。”
“寶笙,我爸他從來沒說過你什麼,你這橫掃一片有些過分了。”喬遠峰壓壓心頭的煩躁,“鄭良是有背景,你可以正大光明找他幫忙,我做不了的,也不會攔著你做,你沒必要瞞著我,而且有什麼值得你做出一些犧牲的?”
“喬遠峰,你終於說出你的懷疑了,我以為你不會呢。”餘寶笙的聲音突然低下來,“那我要不要告訴你,這都是因為你呢?你知不知道,秦阿姨的事情是你日本財閥前女友一手導演的,她很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她說你是他的,還說你的第一次給了她,你媽媽也不喜歡我,說我玷汙你的名聲,和你爸爸勒令我離開你,現在想想是不是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