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什麼說什麼,這麼拐彎抹角的說著話,我聽著都覺得累,難道王爺說著不累嗎?”
宋遠祿放下茶杯,視線落在她面前的茶杯上,忽而笑了笑:“本王沒出京城的時候就聽說了一個訊息,說五弟的生母婉貴妃曾經指認太子妃是從前的太子太傅蘇涼,結果被父皇責罰。以前本王還沒覺得如何,如今看來,這訊息並不是空穴來風。”
蘇涼眼皮輕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認為我是誰,王爺說對嗎?”
“哈哈哈,說的好。”宋遠祿朗聲大笑了半晌,站起來走到放著犀牛角弓的架子旁,若有所思道:“其實你說錯了一點,父皇認為你是誰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這人,要活著。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什麼意思?”蘇涼聲音越來越低,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東西。心中不安席捲全身,她站起來想要衝出去叫人,卻是腦中發昏,軟軟地滑了下去。身影閃現,宋遠祿接住她的身子,無意識的緊了緊:“等你醒了,就知道本王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陳徵!”
簾子被人掀開,陳徵抱拳而立:“末將在!”
“按照計劃行事,不得有閃失!”
“是!”
**
剛剛巡視了大半個北山的宋黎此刻突然心中一陣不安,腳步漸行漸緩。
“殿下,怎麼了?”
宋黎搖搖頭:“沒怎麼,走吧!今天若是等不來大禹的殘部,明天便啟程回去。”
☆、66|回憶暗殺
第66章回憶暗殺
平靜的夜裡突然狂風大作,在將軍帳前守衛計程車兵打了個哈欠,腦中有些睏倦。他是新被提拔到臨親王帳前效力的,一時間還難以適應晚上高強度的巡視,站著站著眼皮就上下直打架。忽而風起,吹得他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這一睜眼不要緊,只見遠處一片火光漫天,吶喊聲響徹天地之間,直往這面殺將過來。
“不好啦,大禹來人偷襲了!”反應過來計程車兵扯著嗓子大聲的喊道,霎時間營帳裡面燈火接連亮起,眾將士披上衣服,急忙進入戰鬥狀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身後的將軍營帳燈光亦是亮起,宋遠祿皺著眉大步走過來,士兵急忙道:“不好了王爺,大禹的殘部打到這裡來了。”
展目看著遠處湧動而來的人群,宋遠祿沒見怎麼慌張,或許是久經沙場,見到的聽到的遠比現在的場面更加的失控。他沉著眸子,冷靜自若的指揮道:“命全軍集合,按照之前本王設定的方案行事。陳副將帶著飛虎營從右翼抵抗,劉將軍率領飛豹營從左、翼進攻,絕對不能讓大禹的殘部踏入營中!”
“是!”
話音剛落,天邊突然飛過來無數條閃著火光的箭矢,“咻咻咻”地射到營帳之中,帳子的氈布沾到火立馬燃了起來,眾位將士頓時亂了手腳,急忙趕著救火,卻不知道這下意識的行動正中大禹軍隊的下懷。趁著大梁營中將士分心之刻,大禹的隊伍強行進攻,撕開了一個缺口。
一時間,殺聲震天,響徹雲端。
**
說好的北山有大禹的殘部即將攻進,可等了三天三夜卻沒見任何的動靜,宋黎冷笑一聲,他這臨王兄還真是幼稚,以為讓他白忙活三天他就會心存不滿,行事有誤了?還真的當他還是那個傻乎乎任人擺佈的太子殿下。
清晨的露水很重,打在身上不舒服極了。不想再在這裡磨蹭,宋黎立刻下令打道回營。已經離開太傅好幾日了,自從認識太傅之後,記憶中還從來沒有離開她這麼久的時候。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已經過了十五載的春秋冬夏,讓他的相思之情氾濫成災。
從北山到大梁駐軍的營帳間,不吃不喝也要一天一夜,他和邵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