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能放下心來。”
因欽天監擇了兩個吉日,一個在九月初,一個卻在十二月底,永平侯夫子雖嫌九月初緊張的太過,但想著十二月底臨著過年,天又冷,也不是好選擇,因同柳嬸孃商議。
柳嬸孃只打算辦完柳永的婚事,趕著回鄉過年的,當下也偏向九月初的日期。兩人意見既然一致,馬上就把日期正式確實在九月初八那一天了。
柳嬸孃告辭出來時,永平侯夫人親送到府門口,著實親熱,給足了對方面子。
柳氏族中人雖也有聰明傑出的,但這些年來,考中狀元的,不過柳永一個。柳嬸孃上京時,族長拿了禮金出來,囑柳嬸孃給柳永,算是族中人一份心意。又跟柳嬸孃說道這回要為柳永出頭,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讓柳永感念柳氏族中人。將來有機會也可以提攜族中之人一二。臨了又不放心,更把一個讓人看過面貌,認定好生養的丫頭挑了出來,讓柳嬸孃領著上京城。說道若是侯府義女是一個能生的,那個丫頭就不必送了。侯府義女若是病弱的,丫頭卻一定要塞到他房裡。
柳嬸孃一一的應下。又想及柳永年已十九,且他這一支中,其實只剩了他一個,子嗣之事刻不容緩,婚事不能再拖。待到了京城進了侯府,見得林媚的才貌,倒也滿意,只是還有一點兒嘀咕,這林小姐也太窈窕了些,只怕不能夠指望她多多生養。再有那個如月郡主,聽聞她和林媚情同姐妹,居然還要陪嫁到狀元府。不說她是異國之人信不得,就她那個直板身材,也不能把子嗣之事寄託在她身上。說不得,到時只能把那個丫頭送給柳永了。可惜啊,本來想把那俏丫頭留給勇兒的呢!
九月初二日是添箱的日子,各府夫人小姐早早就到了侯府,笑著給林媚添箱。蘇夫人領著羅明秀也到了,各有禮物送出。因蘇夫人是義母,又另備了一份厚禮給林媚。林媚推辭不過,只得收下了。
九月初六日是發奩的日子,作為林媚義兄的周明揚周斯並蘇仲星當仁不讓的親把嫁妝送往狀元府。一路上,圍觀的人甚眾,婦女們是來瞧侯府義女嫁妝的。小姐們是來瞧周明揚周斯和蘇仲星這三個美男的。一時又討論起柳永,皆羨慕林媚好運道,不過一個孤女,居然就認得永平侯夫人為義母,更覓得柳永這樣才貌雙全的狀元郎為夫婿。
林媚並沒有聽到這些討論,只是即將嫁人,卻緊張得兩晚睡不好。永平侯夫人這些日子教導林媚一些為婦之道,這一晚拿出壓在箱底的幾幅畫,親送到林媚房中,囑她新婚之夜才展開來看,少不得又囑了許多話。
“小媚,女子嫁人了,一切便要以夫婿為主,夫婿榮了,她就榮,夫婿損了,她也損。柳永為人精明能幹,但想在京城站穩腳根,並不是一已之力能辦成的。你現下是侯府和蘇府義女,自當藉著力道助你夫婿一臂之力,也使他高看你一眼。一個女人想要夫婿尊重,除了日常之事外,還得有些謀略,助他度過一些難關。……”
待永平侯夫人走了,林媚尋思了她的話好一會,一時順手便想展了畫先瞧瞧,顧奶孃一見,已是忙忙把畫收起來放進箱子裡,嘀咕道:“這會可看不得。”
“是什麼畫非得新婚夜才瞧,現下不給瞧呢?”林媚眨巴著眼。
“反正,現下不能瞧。”顧奶孃老臉一紅,支吾道:“夫人這樣囑了,自有她的道理。”
這當下,柳元真聽得柳永這些年沒有近過女人,卻有些怕他新婚夜會出醜,少不得試探著道:“永哥,你明兒就成親了,有些事兒可有準備?”
“什麼事兒?”柳永見柳元真說話吞吞吐吐,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笑道:“叔叔有事不防直說。”
“嗯,我當年娶親前一夜,便得了一本書,看了半夜,明白了許多事。”柳元真見柳永似乎還不明白,只得“咳”一聲接著道:“那書的內容,都是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