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一頭金髮太招搖,笑容太燦爛,而科裡亞黑髮藍眸,總是冷靜淡然的表情,比較適合性格古怪這個人設。
要說藥品選擇機像個豎著放的大膠囊,體測機就像個橫著放的大膠囊,不過來到古代位面,看起來就像是木質的奇怪木桶,翻過來的那種。
檢測用了一分鐘,上面開出對應藥品,貨號都給出來了。
陸芒拿出來,細看了檢測報告,內容挺多,大意是一種傳染性疾病,不過她的那個時代這種傳染病已經不是很大的病症,只有一些很落後的國家還飽受這種傳染病的困擾。
藥品自然不必說,在這個年代普遍還沒有抗藥性的時候,藥效能發揮的作用很大。
她按照體測機和藥品選擇機的提示,選用了藥物,雖然這些藥片看起來不像是這時候流行的熬煮中藥,但說是外來的治病方子也未嘗不可。
體測只需要一分鐘,但陸芒拖了十五分鐘,才讓他們進來。
體測機外邊看不出什麼異樣,就連架子上的藥品都包裝的像是這個年代的產物,所以這倒是很放心,魏阿攔率先急著問,「陸老闆,我阿父可有救?」
陸芒轉向科裡亞。
科裡亞神色自如的開始了他的表演,把陸芒教他的細述一遍,大意是有得救,這是在外邦出現過的一種病,表現為寒熱交加,時冷時熱,病人躺在床上顫慄不止,魏阿攔連連點頭,「就是這樣!」
科裡亞繼續說:「能救回來,不過一定要按時服藥。不過就算服藥,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活下來,凡事都得講機率。」
魏宜眉率先道:「無論如何,多謝先生。」
她矮身作禮,十分誠懇,「阿父有機會活,便已經非常感謝上蒼了。」
陸芒嘆嘆氣道:「不過,魏娘子,這藥不便宜,每日服三次,餐後,一次三顆,便是一個療程下來,需得十五兩白銀。」
這種藥一盒就是1000積分,也就是5兩銀子,三盒一個療程,一共就是15兩,這個價格放在有錢人家還好,放在魏家這樣的家底,那是肯定拿不出來的。
也不是陸芒特意為難他們,她挺喜歡魏阿攔的,也想幫他們,贈藥也未嘗不可,但這就太缺失可信度了。
對於魏宜眉來說,要錢的他們反而更放心。
魏宜眉心跳了下,但細算,一張帕子就是5文,她每日不吃不喝能繡十張帕子,就是五十文,這般算下來,十個月便能攢下15兩。
只是十個月,陸芒他們準許這麼久還債嗎?
果不其然,陸芒搖搖頭,「我們商隊來此三月,便要出海去,十個月,我們等不了這麼久。」
「這樣吧,你們先把藥拿去,救回你阿父,其餘的再說。」
回到家,按照陸芒他們的囑咐,一日三次,首次多一顆,以水相服,雖然這藥丸古怪,但若真的有救呢?
魏耶中途醒來過,魏宜眉向他解釋,他意識有點模糊,不知道聽懂了沒有,但倒是很配合。
還債這事,魏阿攔說自己要去碼頭扛東西,也能一日賺個一百文,魏宜眉說他小兒笑話,且不說碼頭扛貨的要不要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十三歲少年郎,就算要,他能和成年勞力一般,一天掙上一百文錢?
她拆了枕頭,從裡面拿出一根白玉簪,這是魏母生前最愛的一支簪。
魏母走後,珍貴的珠寶賣的賣,散的散,卻只留了這個,銀錢除了租下這小院子,就是給父親看病。
便要拿這個,能抵債嗎?
阿攔沒有攔著姐姐,他清楚,這個不賣,阿父也沒救了,人家給了藥,他們總不能賴帳不還。
第二日,阿攔帶著這支簪子來到城北大街,並未訴說這簪子的來歷,他只道:「陸老闆,你看看這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