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也才死了135萬,這該是什麼差距。”
“咳咳,下面的這些記者朋友,你們別不相信,等印度官方的統計資料出來,你們就知道我是否說得正確了。至於我為什麼能推算,很簡單,我能夠站到這諾貝爾物理學獎的領獎臺上,而你們不能,這是人與人之間造成的差距。”
“我為什麼說這件事情,因為我們中國有一個成語,叫做‘唇亡齒寒’,我害怕啊!印度博帕爾事件是發達國家將高汙染及高危害企業向發展中國家轉移的一個典型惡果。
據我所知,美國本土像博帕爾農藥廠這類工廠都設有先進的電腦報警裝置,並大都遠離人口稠密區,而博帕爾農藥廠只有一般性的安全措施,周圍還有成千上萬的居民。那麼我想問美聯社的這位記者,為什麼一堵博帕爾沒有這麼做?”
下面那美聯社的記者被付新問得啞口無言,臉色漲得通紅。
“我分析過這一次的印度博帕爾毒氣洩漏案。當今世界,公害問題在發達國家得到廣泛關注,人們對此談虎色變。十分敏感。
由於對此制定的環境標準越來越高,致使很多企業都把目標轉向了環境標準相對不高的發展中國家。
這些企業利用一些發展中國家為獲取較大的經濟利益熱衷於吸引外資,重視技術和裝置,忽視安全和環境保護,把一些發達國家幾乎不允許設立的產業轉移到發展中國家。
這就是所謂的‘工業的重新佈局’,即把汙染企業從受控制區域向不受控制區域轉移,被稱為‘汙染天堂’理論。
這種理論認為:貧困、工業缺乏和對環境服務要求不高。表現為傾廢設施經濟價格不高。一個國家如有豐富的‘自淨’能力的資源,有足夠的‘自淨’潛力,‘清潔’工業就會相對不發達;如果‘自淨’能力枯竭,則‘骯髒’工業衰竭,而‘清潔’工業發達。”
“這位美聯社的記者,你問我對於中國境外資本進入中國市場。我怎麼看?我怎麼看啊,我的看法就是,如果你們是正當經商,來給我們國家改革開放出一把力的,進入我們的市場,賺了我們的錢,我的態度依然是表示歡迎。畢竟你們促進了我們中國市場的繁榮。
但如果是像你們美國聯合碳化物公司這樣,是來轉移災難,持著‘汙染天堂’理論而來的,我不歡迎。請給我們一個乾淨清新的生活環境,這就是我的回答,謝謝!”
付新話音剛落,新華社的記者率先站了起來,雙手激烈鼓掌。看到這新華社的記者激烈鼓掌,其他國家的記者,不管是認不認同,也都站起來鼓掌。
這些人中,有些是贊同的,比如說剛剛嚐到苦果的印度報業托拉斯的記者,也有其他發展中國家的記者;有幸災樂禍的。比如說蘇聯塔斯社的記者,因為付新此次開炮的物件是美國;也沒有癟嘴不情不願的,這些人還是認定著自己的“汙染天堂”理論,不用說。這些記者來自於發展中國家,剛剛被付新嘲諷過的日本共同社記者就在其中。
世間百態,對於這些人的表現,付新沒有去在意,人的思想,是最難改變的,你要改變人家,不如先改變自己,把自己做著,比如說,復興民族工業,一旦民族工業得到了復興,那就根本不需要熱衷於吸引外資,重視技術和裝置,忽視安全和環境保護。
國家有了錢,民族工業得到復興,就完全可以把那些在發達國家幾乎不允許設立的產業拒之門外。
想到這裡,付新聯想到了他上輩子經歷的霧霾天氣,一時間,更加堅定了復興民族工業的信心。
付新抬起頭,看向那名美聯社的記者,說道:“這位美聯社的記者朋友,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回答轉達到你們國內,希望你們能夠有擔當,對這一次的印度博帕爾毒氣洩漏慘案做出賠償,並且還受害者一個公道,給世界人民樹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