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夫人狐疑的看看葉老爺子和葉晚晴,“怎麼不可能?”
溫濱正心煩呢,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事情不太對勁,聽到夫人在和葉老大夫抱怨,立刻阻止,“少說兩句。”
“憑什麼?我就要說,我要讓京城的人都知道,芮相的嫡女多囂張,多不講理,多麼狠毒。”
“住口!”
溫濱火冒三丈,真是個蠢婆娘,她不知道是自己女兒先挑的事嗎?
溫夫人被自家夫君吼的發愣,片刻後掉下眼淚,“你吼我?你的女兒,你的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不去找那花痴理論,卻來兇我,你被她勾了魂嗎?”
“啪!”
溫濱忍無可忍的扇了一巴掌,“別胡說,事情大條了。”
溫濱本意是想夫人冷靜,但溫夫人被打,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刺激,反手就回了一巴掌。
她可是文信侯府的嫡出小姐,身份不差的,現在兒女被打成重傷,不僅沒討回公道,還貼了十萬兩銀子,現在又被自己男人打。
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拼了命的拍打溫濱,長長的指甲把溫濱的臉挖的血痕累累。
葉老爺子護著葉晚晴退出診室,喊來溫家下人,“快去把你們大人和夫人拉開。”
下人一看,夫人像瘋了一樣,他不好去拉,站到一旁無奈的看著。
溫濱夫妻鬧得聲大,引來很多人圍觀,有好心人報給了文信侯府。
侯夫人帶著人趕來,才把溫夫人拉開。
溫夫人見到母親來了,抱住痛哭,侯夫人覺得丟臉,讓僕婦將她強行帶上馬車。
文信侯夫人白氏對溫濱道:“先看傷,晚點到侯府來說事。”
溫濱難堪的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的臉好疼。
人群散盡,葉老爺子給溫濱父子女三個診治,葉晚晴悄悄讓藥童出去打聽。
街上都傳遍了,藥童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經過。
“晚晴姐,是溫家姐弟先打了相府四少爺,傷得很重,芮小姐今日特意去報復的。相府還報了官,要了賠償。”
原來是這樣!葉晚晴鬆口氣,她就說嘛,錦希那麼善良,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人。
錦希的弟弟好像很小的,姓溫的姐弟倆真是缺德,欺負小孩子。
葉晚晴知道真相後,看溫家人怎麼都不順眼,乾脆甩手不幹了,坐在藥櫃前喝茶。
葉老爺子一個人忙完,讓藥童給溫家人包了幾付藥,草草打發溫家人離開。
“爺爺!我們能不能不治討厭的人。”
葉老爺子坐到她對面,“看來,是錦丫頭佔理。”
葉晚晴讓藥童把打聽到的又複述一遍。
葉老爺子覺得很有意思,沒想到錦丫頭脾氣這麼爆,她給病人看診,可是很有耐心的,很溫柔的。
“爺爺,那個溫香倩會殘廢嗎?”
“不會!錦丫頭下手很有分寸,只會讓疼痛感劇烈,沒有傷及筋骨,復位後養養就好。”
由此看出,錦丫頭是善良的。
被評價善良的芮錦希,此刻甩著手腕痛苦不已。
香蘭拿出藥油給她擦,心疼道:“小姐應該讓家丁去,再不濟,拿根棍子打,幹嘛親自動手,反累到自己。”
這具身體太弱了,她今天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姐姐,我傷好了,就跟著二哥和三哥學武。以後,錦祥保護你。”
“好啊!姐可等著你實現諾言了。”
香柚問:“小姐,溫香倩會殘嗎?”
“不會!我學了醫,知道打哪兒疼,又不會導致傷殘。換了別人,不知道輕重分寸,萬一打死了,或真的重傷了,我們就沒理了。”
自己今天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