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青邪肆得笑了,他們可真是父子,一樣的變態。
“我可以不娶蘭英,但我要芮錦希。”
這一次前往皓月,他是真切的感受到芮錦希的聰明能幹,思維敏銳。
還有那軟糯的語氣說著最囂張的話,太招人待見了。
尤其是她在墨雲策面前,像貓一樣,時而溫順,時而驕橫,時而俏皮,時而兇悍。
一顰一笑,落在他眼裡,撓的他心癢難耐。
回程路上,他們懷疑他與北周人來往,實則是史良的人求到他,尋找史良下落。
他藉機問出了他們幾次綁蘭英的主使,竟是父王。
而今天,他問出了原因,竟是執著於逝去多年的瑜妃,盛軒帝追封的皇貴妃。
這與他渴望芮錦希,有何不同。
齊郡王看著與他同樣陷入情障的兒子,沒有勸解,只是說道:
“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握住至高無上的權利,讓所有人都不敢違揹你的意願,臣服在你的腳下。”
墨雲青露出森森的白牙,“父王,我不看重權勢,只求一人。”
齊郡王怒道:“你是我的嫡子,我若打下了江山,將會由你繼承,不可因小失大。”
“最後那句留給父王吧,這次史良的失蹤,您可要小心了。”
墨雲青說完,轉身離開,齊郡王獨自坐在書房沉思。
片刻後,一道黑影落下,“爺,我們尋遍了所有地方,沒有找到史良,同時失蹤的,還有北周的五皇子,跟著史良去的那些人,不知何故,投靠了懸鏡司。”
“那些人知道多少?”
“只知道要綁的人,不知道是誰的命令。”
“那便不用去管,只要找到史良,其他人都無懼。”
他不會為了那些小嘍囉去暴露自己的,青兒說的對,不能因小失大。
“那個蘭英,暫時不用再行動了。”
待他成就大業,小小的女娃,定是他囊中之物,逃不出他的手掌。
齊郡王在這裡繼續謀劃著他的大業,他對史良有信心,哪怕是被抓了,也不會供出他來。
但他沒有想到,賀蘭峻早已暴露了他,以及他的意圖已被芮錦希和墨雲策猜到。
而此刻的皇宮,養心殿。
墨雲策將所有獲得的證據,稟報給盛軒帝。
“皇伯,盜墓案等案件,根據目前所有得到的證據,指向了齊郡王。”
“齊郡王?原來是他。”
盛軒帝多年前的記憶湧上心頭,齊郡王的確是有很大的嫌疑。
“皇伯,侄兒在路途中收到武勇毅的稟報,當年陶尚書府的滅門慘案,有可能就是出自齊郡王的手,而且,陶家逃過一劫的姐弟倆,也是他故意放走的。”
盛軒帝皺眉,“他為何要如此做?”
“齊郡王滅陶家滿門的原因還要查證。”
芮錦希道:“可他放走陶家姐弟的原因不難猜。”
所有人都看向她,芮錦希說道:“我猜,他故意放走陶家姐弟,一定是讓他們認為皇伯是主使者,誘導他們與皇伯對立,找皇伯報仇。”
“錦丫頭說的有理,北周與我們十年前開戰,正是那陶氏女子得寵之時。”
宣王說道:“定是那女子蠱惑了北周皇!”
“那他為何要給策兒下毒呢?”
宣王嘆息道:“策兒應該是被遷怒了。”
當年齊郡王因宣王妃沒有及時的送出書信,還被嘲笑了一番,定是心生了恨意。
之後見到墨雲策才華橫溢,而墨雲青資質平平,心生嫉恨,才會對墨雲策下毒。
“沒有想到,此人如此陰狠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