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直到暗衛傳來訊息,他們離開了璐城。
芮錦希和墨雲策化妝後,走著去了吳記紙鋪。
掌櫃熱情的招待他們,“客官,想要什麼紙?還是要墨?”
“掌櫃的,我們能隨意看看嗎?”
“當然!客人請便!”
兩人將貨架上的紙看了個遍,沒找到與農莊主人一樣的,就是和妝盒中的,也不一樣。
芮錦希在空間拿出2種宣紙,很謙虛的請教道:“掌櫃,請問可有這種紙。”
掌櫃細細看了好久,“姑娘,這是兩種紙。”
“哦?我不知道唉。有位世叔曾送給我父親一些這樣的紙,他老人家喜歡的緊,不好總向世叔討要,便想著自己購買,可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掌櫃得意一笑,“姑娘當然找不到。”
他拿起其中一張,“這可是我們東家專用的。作坊只給東家制作。”
“啊,你們東家可是姓吳?”
“不錯!東家昨天還來過。”
“咦?吳叔在璐城嗎?那我得去拜訪。”
“姑娘沒機會了,東家去京城了,你若想要這種宣紙,得去京城找他。”
“百草園嗎?還是農莊?”
掌櫃睜大眼,“姑娘連這都知道,你父親定與東家關係匪淺。”
“那當然!”
掌櫃笑道:“既是如此,老夫便告訴你,這另一種紙與我們用的原材料不同,紙張柔韌性沒有我們的好。”
“那誰家有賣?”
掌櫃搖頭,表示不知。
墨雲策開口道:“吳東家的香墨也是自家鋪子做的?”
“那倒不是,東家的墨條是府里人做的。”
“唉!看來只能讓父親賠上老臉求吳世叔割捨了。”
“呵呵!你們只能如此了。”
芮錦希和墨雲策向掌櫃告辭,朝城南的那家紙坊走去。
掌櫃送走他們,整理貨架,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能用上東家的專用紙,就該知道只能從東家那裡得到,怎麼會上趕著自己找呢?
還有那墨,既是世交,怎會不知,那是夫人為東家專制的。
掌櫃急忙追出去,已不見他們蹤影,連忙給東家寫了封信,讓夥計快速送出去。
再說芮錦希和墨雲策,兩人到了探子所說的那家作坊。
芮錦希一拿出妝盒裡的紙,管事就認了出來,“正是我們作坊製作的。”
芮錦希大喜,“能賣給我們一刀嗎?”
“只要一刀嗎?”
“這紙好像很貴的。我怕買不起。”
“哎!不瞞姑娘,這紙是貴,我們這裡有客人訂的五令紙。可對方一直沒來,這紙恐怕要砸手裡了。”
“與你定貨的是什麼人啊?”
“不是本地人,要說合作十幾年了,不知今年是出什麼事?”
管事不停的哀聲嘆氣,芮錦希建議他再等等,若還沒人取貨,就平價售賣,收回成本。
“真到那時,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一離開,墨雲策就讓探子不再監視。
“他們不會來取貨了。”
“嗯!”
墨雲策想,不一定是探子被發現了,也許是那幕後人自覺危險,不再需要了。
而且,每年五令宣紙,要多少人用,才能用完。
想問的都問了,墨雲策一行連夜趕回澤州。
墨雲傑已督促澤州知府嚴辦了富貴變態老頭。
“堂兄!你知道那老頭是誰嗎?”
“怎麼?有來頭?”
“太子太傅的親舅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