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不必再用賤稱。”
墨雲策特意提醒了容佩,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芮錦希主動的搭上了她的手腕,“夫人有舊傷,心脈受損,血虧氣虛,胸悶鬱結。”
吳東家連連點頭,急切的問道:“世子妃,可有法醫治?”
“有,但要先調理一段時間,再醫治舊傷,需要手術。”
芮錦希說話間,給她從頭到腳用透視眼檢查了一遍。
“夫人還有頭痛之症嗎?”
容佩微笑的說道:“偶爾有之,並不嚴重。”
吳東家發現芮錦希的表情,略有變化,問道:“世子妃,可是有什麼問題?”
芮錦希點頭,“我發現,夫人的頭部有淤堵,應該會引起頭痛或失憶等現象。”
“對!”容佩激動的抓住了芮錦希的手,“我是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可我總也想不起來。”
芮錦希問道:“你能說說什麼時候受的傷,當時都有傷到哪裡嗎?”
容佩沒有隱瞞,看了看墨雲策說道:“我心口的傷,是二十多年前,在瑜貴妃遭遇刺殺時受的。頭上的傷就不知道了,平日裡很少有頭痛。”
吳東家有些懊悔道:“我遇到容佩時,她暈倒在馬路邊,只發現了胸口的傷,沒注意到頭部也有傷,她總說忘記了一件事,卻始終想不起來。”
墨雲策問道:“你可記得宮裡的事?”
“記得,就是娘娘去皇廟的事,我都記得。”
芮錦希道:“那你忘記的這件事情,應該是無關緊要的。”
“可我總是想起那件事,心裡一直惦記著。”
吳東家問芮錦希:“世子妃,若有辦法,儘管治,需要什麼藥材,多少銀兩都可以。”
“這些都不是問題,先調養身子吧!”
墨雲策這時又問道:“吳東家可曾與你提起香墨的案子?那個海棠你還記得多少?”
“海棠原本是鳳棲宮的宮女,皇后把她賜給了陶嬪,當年陶嬪喜歡帶香味的墨,海棠善於研究,自創了花香墨,深受陶嬪喜歡,對海棠非常的倚重。”
她抿了口茶,接著道:“各宮嬪妃聽說了花香墨,都想討要,因為製作複雜,陶嬪捨不得,卻答應了各位娘娘,派人來學,回去自己製作。”
“奴婢自請去向海棠學習,可惜剛瞭解了過程,還沒來的及實踐,貴妃娘娘便遭了誣陷,為了不被宮規懲罰,當時的太子將貴妃送去了皇廟。”
“沒想到被人騙回京城,在路上遭遇了刺殺,慌亂中奴婢中劍昏迷,再醒來時,已遠離了京城。”
吳東家替她補充道:“當年,我急著趕路,救起容佩後,將她送往醫館,可惜醫館大夫不願接收昏迷的陌生女子,只好帶著她一路南行,等她醒來,已是一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