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什麼,是不可能的。
墨雲策看著他,“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將郡王府的人全部殺掉嗎?”
“那是他們的命,人在世間走一遭,有享福的時候,就有受難的時候。”
這傢伙,油鹽不進,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墨子聰突然抓上了他的手腕,在墨淮驚疑的表情下,一手看向他的下身。
“你找死!”
墨淮大怒,忘了自己已經沒有了武功,狠狠的拍向墨子聰,卻被他輕易的躲掉。
墨子聰沒有嘲笑他,而是同情的說道,“怪不得您說話不男不女。淮皇叔,你該不會是為了練成大功而自宮了吧?”
墨淮臉上掛不住,又打不過,調轉身子,自顧自的生悶氣。
墨雲策說道:“墨淮,就憑你剛才想要擊殺皇子,朕就可以摘了你的腦袋。”
“皇兄請便。”
墨淮臉上的表情不再是雲淡風輕,而是生無可戀。
墨子聰不想輕易的放過他,進一步的試探道:“淮皇叔,你這武功可有秘籍?可不能流傳到世間,會害了很多人。”
“誰說這個武功會害人的?明明是救了我。”
“哦?原來皇叔是身殘後練得這等武功。”
墨子聰看著他不自然的表情,覺得自己猜對了。
“這武功秘籍,該不會就是神機宮的宮主給你的吧?你因此而練成了高深的功夫,如獲新生,所以對他感恩戴德,忠心耿耿,不惜與自己的親族作對。”
墨淮看著墨子聰,佩服他想象力豐富,還全部說中了。
他的確是因為在軍營比試中傷到了要害,差點尋了短見,是宮主救了他,還讓他練成了神功大法,成了武林高手。
只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練得武功居然打不過對面的父子倆。
墨子聰看他打量自己和父皇,猜測他的想法。
“淮皇叔不會是在想,為何你的神功打不過我們父子倆吧?”
事已至此,墨淮也不遮掩,直白的問道:“不錯,我為練此功付出了許多,與各門派的高手比試,從無敗績,雖然你們是父子聯手了,但我也不該輸的那麼快,那麼慘,莫非你們也……”
墨雲策一掌拍了過去,“莫拿你自己的汙濁褻瀆別人。”
他曾經的遭遇也許值得同情,但他之後為邪教效力的行為,足以讓墨雲策將他碎屍萬段。
墨子聰一臉同情,可惜的說道:“淮皇叔,你恐怕被騙了,你所練的武功,不是任何人都能練的,你會傷到要害,說不定也是被人設計的,因為那個功夫要想練成,必須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