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隱都市,白天,
溫道明己在朋友的婚宴上,溫道明所坐的酒桌上有五六位客人。溫道明和鄰座的一名男子聊得很是投機。
男子:“溫警官結婚了嗎?”
溫道明:“何止結婚吶,兒子都已經四歲了。”
男子:“愛人和你一塊工作?”
溫道明:“她和兒子在老家。”
男子開玩笑說:“哪溫警官是當代牛郎?”
溫道明笑:“都老夫老妻了,還什麼牛郎織女的!”
兩人互相敬酒,聊得很起勁。男子給溫道明斟上一杯,問:“溫大哥就沒想著把嫂子調到身邊,過團聚生活。”
溫道明端起杯子敬男子:“想,怎麼不想啊?我每次回老家兒子都不認得我,愣是叫叔叔。可把農村戶口辦進城裡不容易啊,這分居生活還得繼續。”
男子把杯子一放,不高興地說:“溫大哥這是說笑,別人不瞭解監獄我可知道點,那裡的犯人在外邊誰沒有個頭頭道道的?進去以後可全屬你們管,只要你稍稍抬抬手恐怕什麼都有人給你辦,何況一個小小戶口……”
溫道明警惕地望他一眼,沉默了片刻,笑說:“你老哥說笑了,我們獄警是窮是沒地位,但我們對歪門邪道想得少。因為我們見慣了犯罪分子的痛苦和悽楚,這是他們的另一面,你們不可能看到也不可能理解他們的苦楚。我們雖說在管理他們、教育他們,但他們也時刻在警醒我們該怎樣去做人……”
正說著,他們的酒桌邊擁進了一幫人,新郎和新娘進來敬酒,寒暄中溫道明被人灌進了幾大杯酒,他的眼睛漸漸的模糊了,看新郎和新娘都在搖搖晃晃,他擺手推開新娘遞酒的手:“我,我醉了,不……能再喝了,我……還要回黎陽……”
不知何時,新郎和新娘走了,客人也走了,溫道明所在的酒桌上只剩下不知何時進來的一個漂亮女人。女人在一杯一杯的敬溫道明酒。溫道明搖晃著站起來:“不喝了,不喝了,醉了醉了……”
女人:“溫大哥,怎麼還喝不過一個女人,不行不行,再喝一杯。”
溫道明扶住桌子醉眼朦朧:“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女人不依,撒嬌:“不,不嘛,再喝一杯。”
她又強行灌了他一杯。溫道明終於俯倒在桌子上,不再動了。
女人搖晃了他幾下,看是真的醉了,她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冷笑,走進另一個雅間。
那個雅間裡,於舒舒叼著一支菸抽著,抬頭望了一眼走進來的女人問“擺平了?”看女人點頭,她遞過去一支鑰匙說:“309房間。”
3
黎陽監獄,黎明。
監獄大操場上,韓式帶領罪犯出操。在他的口令下,罪犯圍著操場跑步,佇列整齊,口號洪亮。佇列中的馬行輝顯得心事重重,倒亂了幾次步伐,整齊的佇列頓時雜亂起來。韓式喊馬行輝出列後,命令佇列繼續前進。
韓式問:“馬行輝,你怎麼了?”
馬行輝:“我……我沒事。”
韓式溫和地:“想家了吧?”
馬行輝痛苦地點頭:“我媽和丫丫不知怎麼了?家中的事全靠我老婆,可現在……”淚從他的眼睛中流了下來,哽噎難言。
韓式輕聲安慰道:“我已經提請監獄和當地政府聯絡了,特別提到了丫丫上學的事,會解決的……”
他們正說著,跑步的佇列突然變得一片混亂,犯人都擠在了一堆,有人衝韓式喊:“韓監區長,尤效暈倒了!”
韓式跑過去衝徐至松喊:“快送醫院!”
被人扶起的尤效已經甦醒過來,他不知發生了什麼看著眾人說:“沒事沒事。”
韓式關切地問:“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