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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像李妍那樣對張義言聽計從，而是有很多的意見，這些意見對張義來說都彌足珍貴，張義經常在和她的各種交流中感到自己的進步。

有這樣一個妻子，其實就很幸福了吧？

張義想著，抬頭看著面孔開始變得緊張，全身肌膚變得潮紅，正在他身上不斷顛簸的凱洛莉亞，伸手為她擦了擦汗。

似乎感受到張義溫柔的目光，凱洛莉亞低下頭來，衝著張義笑了笑，讓自己的速度變得更快，直到數分鐘後，新的火焰在她腦海中燃放開來。

“你需要練習很多技能，不止是寒冰痛苦，將來練氣士的等級增高，需要學習的技能也會進一步增多，每種技能都要升階，否則你無法體會到那些靈能在體內的流動情況。”

凱洛莉亞沒有離開張義的身體，她膩在上面，摟著張義的脖子，一邊慢慢平復自己的喘息，一邊低聲說：“而且，你還要開始學習一些靈能士的技能，如果你體內的靈能種子已經長成了大樹，就不要讓它枯萎，只有學習哪些技能，並不斷的使用技能，才能讓那顆大樹茁壯成長，靈能士的升級和練氣士截然不同，體內的靈能樹越是茁壯，能使用的靈能術越多，對你來說，越有好處，到了未來，你需要面對比以前更為複雜艱苦的環境，多一個技能，就會多一份活下去的可能。”

張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刷技能熟練度，幾乎讓這雙手上的掌紋被磨平，帶來的，是一種抹之不去的淡淡血腥味。

凱洛莉亞板正了張義的腦袋，深深的吻了下去，過了幾分鐘，幾乎將自己窒息時，才用力抬起頭來，說：“我愛你。”

張義愣了一下，盯著凱洛莉亞。

系統可以幫張義識別敵人，可以幫張義看出敵人的弱點，甚至可以給張義各種天賦，讓他面對敵人時不會膽怯，但是，系統沒法幫他確定一句話的真假，還有，感情的真假。

過了一會兒，張義用力抱著凱洛莉亞，讓自己的人都陷了進去，低聲回答：“我也愛你。”

“光有愛還不夠，張義，來吧，我們再來。”

張義看著凱洛莉亞，笑了起來，他輕輕搬開凱洛莉亞的身體，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說：“我們要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在一起，要一直到永遠。”

凱洛莉亞並沒有因為張義的拒絕而產生憤怒，她用力讓自己站了起來，開始還因為乏力而有些趔趄，不過練氣士的身體讓她迅速掌握好了平衡，並讓自己能夠慢慢走向張義。

“沒有永遠，張義，沒有永遠，不要看得那麼久，你應該盯著現在，讓自己成長起來，直到能在最惡劣的環境中保護好你的生命，只有你活的夠久，我活的夠久，我們才能如你所說，很長很長很長時間在一起，沒有強大的基礎，一切都沒有意義。”

張義笑了起來，說：“當然，我盼望我能儘快成長，直到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

凱洛莉亞從身後摟住張義，讓自己的身體再次和張義緊緊貼在一起，低聲說：“不，張義，這個世界，不要去考慮如何保護別人，我以前和李妍說過，保護好自己，就是對愛人最好的保護，如果連自己都不能保護，其他的一切都是奢談。”

張義聳肩，說：“你總是這麼明智。”

“不是我明智，張義，是我比你們更加現實，也更早接觸這個世界的現實和冷漠。”

張義不再說話，而是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現實也好，理想也罷，都是要用雙手來完成的，超出雙手的能力範圍，不能拯救的，不能保護的，不能愛護的，只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