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底盤,我一直都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每次喉嚨裡抑制不住地蹦出兩聲悶吟,江慕堯都跟打了興奮劑似的一陣橫衝直撞。
我也不知道自己跟他折騰了多久,一直都在擔心有人找過來。中途我還聽到了周懷瑾跟人說話的聲音,這種仿若偷情的刺激讓人隱隱生出莫名的興奮感。
這一次,我很滿足,是楊喬從來都沒給過我的滿足。
想起之前穿情趣內衣而“楊喬”掉鏈子的那次,我忍不住摸了下江慕堯的小兄弟,冰涼堅硬,確實是它。我滿意地嗟嘆了一聲,現在想想,幸虧當時不是楊喬。
完事後我趴在他身上摸胸肌,腦子裡什麼也不願意想,只一個勁回味剛才的飄飄欲仙。
江慕堯的精神顯然比剛才好了很多,聲音裡的疲累也消失了。他把我的手按在他胸口,輕輕噬咬我的耳垂:“伊伊,今晚我真高興。”
我哼了一聲:“你們男人就喜歡做這種事。”
說完我才驚覺語氣裡的嬌嗔跟蜜糖一樣,甜得發膩。
“呵呵,本來以為你再也不會回去了,要是這一世又錯過了你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熬下去。伊伊,我高興的是你心裡有我,你在乎我。”
我的臉頓時開始發燒,這種情況下突然開始耍柔情,真是不安套路出牌。
黑暗中我用雙手摸他的高鼻樑和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忍不住湊上去主動親了會兒:“江慕堯,我很想知道我前世造了什麼孽,你能跟我說說嗎?”
滾床單之前的問題我沒忘,我知道他不想我多問,可我太想知道了。
他果然不想說,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翻身把我壓在下面,又想繼續做。
我已經饜足,不管他幹什麼我都抽空問一遍。他這次很快就蔫了,趴在我身上嘆了兩口氣:“伊伊,你怎麼這麼不依不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以前的我傷害過你,你會原諒我嗎?”
我想了想,不知道什麼樣的傷害是不可原諒的:“只要這輩子你不傷害我、不負我、不騙我就行了,唐欒說你守了我將近一百年,再深的仇恨也該散了。”
他有些驚喜:“真的嗎?”
“真的。你現在能跟我說說那些女鬼為什麼要害我了嗎?”
過了很久他才不情願地出了聲:“你害了她們的性命,她們死後戾氣太重沒辦法投胎,就找你報仇來了。”
我哆嗦了下,一個噩夢突然竄上心頭:“我……我夢到有個女鬼是被很多禽獸給強暴……江慕堯,為什麼那時候的我那麼壞?我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對付她?”
“伊伊,別問了,都過去了。”
“沒過去,她們來找我索命了不是嗎?江慕堯你跟我說說吧。”
他好像特別不願意回想,又沉默了很久才悶聲道:“當時我不在你身邊,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以後我會一直守著你,不再讓你受欺負。”
我下眼瞼的陰鷙紋一直沒消,說明事情壓根沒結束,所以我現在壓根不想聽這種情話,只想知道因果!可他顯然不打算再說下去,又開始動手動腳想繼續親熱。
我一下子就來了氣,使勁推開他就迅速穿衣服。天快亮了,我不想讓周懷瑾看到我從這裡出去。
“伊伊,有的事情知道得多未必是好事。”
我在他面前幾乎是透明的,可我對他除了名字便一無所知。離開之前我忍不住掏出手機照亮身後那張床,他匆忙隱去身形,我堪堪瞥到一眼他剛毅的下巴,有稜有角,透著狂野的性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可惜沒能看到他整張臉。江慕堯,你不肯告訴我以前發生的事情,又不讓我看你的臉,到底想怎樣?下次如果有鬼假扮你怎麼辦?
我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