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的確。”
“……”
汪清陌的輪廓凌厲且安靜,很奇怪這明明一個矛盾體,卻偏偏揉合他在此刻的身上。
安安眼角微彎會心一笑,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相擁是件幸福的事,灑下的陽光曬在身上溫暖舒適,寧靜的氣氛更是恰當至極,再適時說點情話什麼的。
但咱們安安是什麼人,哪能那麼穩得住。
片刻不到,猛抬起頭,這一下差一點撞到汪清陌好看的下巴上。後者閃的快,否則不是她痛就是他痛了。
“汪清陌,那個女人是誰?”話多說些,嗓子就開啟了,現在安安的吼攻足以衝破房頂。
汪清陌被震得眉頭一皺:“程玉衡的孫女,程筱亦。”
前三個字安安就愣住了,原來如此。
安安定了定心神,這是個有力的競爭對手:“你倆啥關係,居然讓我碰到兩次,還特麼的那麼親密。”
“我倆能有什麼,她剛從軍校畢業回來,昨天真的是無意遇到的。”
“那還抱在了一起,你當我眼瞎啊。”安安不願意了。
“我昨天去取戒指,正巧遇到她,我倆可沒抱一起,只是扶著她而已。”
“我看的是抱著。”
“你怎麼就這麼邪性呢,我明明是扶著她,怎麼就抱一起了,還跟我發這麼大脾氣。”
“我看的就是抱。”安安不依不饒中。其實,她看到時距離也有個七八米,而且也是個側面,也不確實是不是抱,反正夠親近。她就不高興,親密接觸就不行。
“我下樓的時候,她看到了,就追上來,結果那麼一跑腳就扭到了,然後我就扶著她,哪有什麼抱啊抱的。”
切,誰信,男人都特麼的一個德性。
安安嘟著嘴不說話,汪清陌知道她是信了他的話,因為確實沒什麼,他也不怕她質疑。一沒做二也沒做,怎麼說他都有理。
末了汪清陌拍了拍安安露裸著的秀背:“寶貝,以後不許說那樣的話了。”她再說不要他,他就把她做得永遠下不了床。
“什麼話,我說啥了。”
“……”
安安確實忘了,昨晚的事她真沒啥大印象了。誰讓她一喝酒就這操蛋德性呢。
程玉衡,□副主席,是汪清陌爸爸的上級。那小姑娘長得又漂亮,安安心底充滿了敵意,比她漂亮,比她家世顯赫,又比她年輕。
人就怕比,一比就一個白菜一個娃娃菜,丫的,不一定個檔次。
“那上一次呢?”
“什麼上一次?”汪清陌一時沒反映過來。
“就是,在KTV那次。”
“暈,還記著吶。”
“恩,我這人記仇。”
安安確實記仇,這個汪清陌老早年就體會到了,這丫頭還愛鑽牛角尖。但也分事,只要是他的事兒,保準鬧騰一番。
“她是不是喜歡你,我是女人,我森森的嗅到勁敵的味道,就徘徊在周圍,隨時準備攻擊。”
“那,是不是要隨時準備反攻。”
“恩,我不喜歡防守,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
“別瞎想,她就是個孩子。”汪清陌能說什麼,程筱亦喜歡他不是一年兩年了。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溫馨甜蜜。過了會兒,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肩膀:“我得走了,今年原本有個軍部會議,結果被你這麼一攪和推遲了。”
“哦,那你走吧。”
“起來啊,陪你吃完飯再走。”
安安哦了聲,便扶著他起來,結果打顫的雙腿真特麼的讓她臉都丟姥姥家去了。
汪清陌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