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涼道:“這個逆子整日為非作歹,惹事生非,腦中無智,偏偏狂妄自大,不將天下才人放在眼裡。哎……,待我這糟老頭子長眠地下,大業交由這個畜生掌管之時,便是我崔家覆滅凋零之日!”言語之中悲痛yu絕,說不出的傷心落寞。
陳小九望著老態龍鍾的崔遠山,心中升起一絲不忍之念,年過花甲,卻要承受孽子之痛,當真難過,他安慰道:“崔大家無需太過悲傷,萬事有yin有陽,盛極而衰,週而復始,任憑神仙也難以逃脫此規律,您一代大家,深知其中緣故,當看得開些!”
崔遠山聽聞陳小九如此說,眼中綻放出舒緩的神情!
“再者令公子才華卓絕,雖然行事刁鑽,卻遠沒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日後對他恩威並舉,說不定會有浪子回頭之大喜呢!”
“陳公子真是一個高明的說客,句句說到老夫的心坎中!”崔遠山隱藏起那份眼淚,拉著陳小九的手臂道:“你以前答應我的事情切莫忘了!犬子對你做了什麼壞事,你告訴我,我自會對他嚴加管教。”
“那是自然,我雖然是一馬伕,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陳小九斬釘截鐵道。
崔遠山拍了拍他的手臂,眼中滿是感動的淚花,他偷偷擦拭了一下眼淚,強撐著自己的身軀,面向柵欄外的眾才子,一言不發,只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這一個鞠躬裡,包含著崔遠山多少心酸與愧疚,滿場的眾位才子俱都能情真意切體會到其中意境!眾才子面面相覷,紛紛對著崔遠山鞠躬,心中更加欽佩崔遠山的人品與涵養。
陳小九遙遙的望著崔州平傳出聲音的那個方向,想著這個冒牌的崔州平到底如何處理此事?該不會真的被崔州平這廝脫了褲子賣屁股吧?
正在浮想聯翩之時,卻見崔思貴一臉怒意的走了出來,衣衫袖口頗有凌亂之處,一望便知經過一場殊死搏鬥。他先看了一眼陳小九,四目相對,無奈之情溢於言表,又咳了一聲向眾才子解釋道:“我……我家公子,驚喜太過強烈,一時半會消受不了,先休息一下,片刻之後自然會現身與大家相見,請眾位才子稍安勿躁!”
“休息,誰信哪?該不會是去找姑娘了瀉火去了吧?”一位膽大的才子露骨譏刺道。
“摘星樓墨香古境,詩書聖地,崔公子竟然在這裡做如此齷齪之事,當真滑天下之大稽。”一佳人介面道。
“呃……這個……請大家放心,崔公子絕對沒有做那種風月之事,請眾才子安心觀望!”崔思貴滿臉遺憾道。
眾才子聽聞此言,紛紛搖頭。陳小九微微含笑上前道:“本馬伕以人格保證,崔公子品質卓絕,意志彌堅,對付此等小小的驚喜,自在情理之中,大家無需擔心!”眾才子見識過陳小九神奇的功法,對他的說辭深信不疑。
陳小九趁機偷偷把冒牌崔思貴拉到一旁,滿眼狡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嘖嘖……你豔福不淺吶!可**否?菊花仍完好無缺?”
“你怎麼知道他有斷袖之癖?竟然不提前與我知曉!”崔思貴眉頭皺起,滿臉慍色道。
陳小九奚落道:“活該,誰知道你這小道要假扮崔思貴,嘖嘖……,你可真有福氣,崔思貴本來就是崔州平的‘愛人’,yu。火難耐之際,就該你自好奮勇前去救火,還有什麼可推脫的!”
冒牌崔思貴腦中仍然回放著剛才那驚險的畫面,身軀打了個哆嗦道:“我還從來沒有被男人剝過衣服,誰曾想這廝竟然如瘋狗般撲倒過來,哼……,那一刻,我差點動了殺機,破了我的誓言!”
“滋味如何?”陳小九舔了舔嘴唇,猥瑣笑道。
“你若是想體驗一下,我便把你送進去!讓你切身感受一下瘋狗的火熱!”冒牌崔思貴白了他一眼道。
“你怎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