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破磚頭到處搭訕美貌女子,經核實,此人為腦殘智障,遇到請勿驚慌,從容面對。
雙兒遠遠地陳冰後面,心中又氣又羞,羞得是陳冰拿了塊破磚頭到處跟女孩搭訕,實在是有辱斯文,十足的大色狼一個,這可讓她這個嬌俏小丫頭怎麼抬起頭來?氣得是,搭訕哪有用磚頭的?古往今來,聞所未聞!可她又不敢離得太遠,怕陳冰一不小心給走丟了,那就失了做丫鬟的本分。
她看到這個告示,撅起了小嘴道:“公子,你看你一會的功夫惹出了多少的麻煩,現在成了人見人恨的‘磚頭哥’了。”
陳冰瞪著眼前的告示,趕緊把手裡的磚頭扔掉,不禁感嘆:“誰能瞭解本公子的風騷?孔儀秦誤我大事啊!”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陳冰朗聲叫道,他的詩朗誦引來一片圍觀。那日與他鬥棋的白衣書生赫然在列,站在外圍聽著他的詩,心中不心一驚:“好詩啊好詩!此子竟然在詩詞上也有如此造詣,實在難得!”
“讓開,讓開!”忽聽得一陣人仰馬翻,一行騎著高頭大馬的官差衙役就這麼橫刀立馬的出現在陳冰眼前:“把這個細作給我抓起來!”為首的一人急聲厲色大喝道。
有幾個官差下馬,五花大綁的將陳冰綁了個結實,一行圍觀的老百姓四處逃散。只有白衣書生和他的隨從仍在不遠處瞭望。
陳冰不明所以,眼見這發號施令的人長著一雙三角眼,吊稍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陳冰忙問道:“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憑什麼抓我?”
雙兒也急忙護在陳冰面前,大聲道:“你們憑什麼抓人,還有王法嗎?”
“三角眼”一把推開雙兒道:“沒教養的丫頭,還不趕緊滾,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雙兒一看大事不好,連忙跑回朱家通風報信去了。
“三角眼”下馬圍著陳冰走了兩圈,那步伐橫著走,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他壞笑著道:“我是誰?哼哼!整個杭州城誰不認識我?也就你瞎了狗眼,不認得真菩薩,我就是杭州城大名鼎鼎的吳通判,吳千發。”
吳錢發?你奶奶的有沒有錢發關我的屁事,再說通判應該是正六品的小官,怎麼就如此的狂妄,這麼囂張無緣無故的抓我?他急忙問道:“吳通判,我所犯何罪,你憑什麼抓我?”
“所犯何罪?還敢裝糊塗?在北方,我們大燕正在與與匈奴苦戰,而你,就是匈奴派到我們大燕的奸細!”
“奸細?這與我何干?”陳冰現在一頭霧水,北方匈奴與大燕大戰,離此兩千多里,即使有奸細,也斷不會到這裡來調查探秘!這事也太過於離奇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頭霧水匆忙道:“你憑什麼說我是奸細?別閃了舌頭!”
吳錢發冷笑道:“你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可有戶籍?可有通關文書?可有親朋好友為你作證?”
靠,這些還真沒有,他奶奶的,沒想到大燕國也需要身份證,我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變態,哪裡有我的戶籍?
“我是朱家少公子的教習,乃是個有身份的人,怎麼會做奸細?”
“朱家算得什麼東西,再大,能大得過官衙嗎?你正是利用朱家公子教習的身份作掩護,暗地裡卻是個匈奴派來的纖細,來人,把他給我帶走!”吳錢發發狠道。
當陳冰提出與朱家的關係時,吳錢發表現的竟然不屑一顧,他心裡不禁一怔,壞了,此事絕對是有備而來,事出反常必有妖。憑著朱家的關係網,不可能與官府的人沒有關係,可是這個混賬吳錢發竟然不把朱家放在眼裡,實在是出了大問題啊!可是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裡只得罪過兩個人,那就是李霸天和韓墨荀,難道是他倆個混蛋刁難我?陳冰一頭霧水,現在他兩手空空,一無所有,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