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沉重,無名老僧是怎麼把它扛回來的?
小九上前試了一下,使出吃奶的氣力,不過才抬起一端,想要凌空抬起來,那是萬萬不能。
“爹,你怎麼把我孃的石棺抬出來了?”風箏也大為震驚。
無名老僧笑道:“我捨不得破壞你娘睡覺的地方,一時半會卻又打不開,就只好把棺材抬出來了,小九,好女婿,你快點把棺材開啟,我要看看那封信,你們要是敢騙我,小心我不認你們。”
小九剛才已經破譯了密碼,此刻再破一便,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無名老僧看著小九連續不斷的按動按鈕,驚詫的咧嘴大笑,“這小子,你對於機關術數上的領悟,於我與武功一道上的境界相差無幾,你玩的是腦力,我玩的是武力,咱爺珠聯璧合,無人能敵啊。”
風箏聽著撲哧一笑:“爹,你和九哥都是男人,還怎麼珠聯璧合啊?”
“哦,爹說錯了。”無名老僧哈哈大笑,“好閨女,是你和小九珠聯璧合才對。”
“哎呀,爹,你什麼話都敢說,我可是你女兒啊。”風箏窘的滿臉通紅,水潤的眼眸中卻又帶著笑,一副幸福的模樣。
咔咔咔……
他們說話的功夫,就聽到石棺一陣響動,各種機關已經被小九開啟。
無名老僧單手一掌輕輕推出去,棺蓋就被推開,見裡面空無一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無人,就證明風箏的話不假啊。
他伸手將那封書信拿出來,看著上面的字分外親切、熟悉,開啟一望,一目十行的看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雪木蓮,你果然還活著,果然還活著,哈哈……我高興,我太高興了,哈哈……你還活著!”
風箏看著小九奇怪的模樣,用屁股撞了撞小九,撇撇嘴道:“雪木蓮是我孃的乳名,看我爹叫的親熱勁兒。”
陳小九攬著風箏的柔腰,色迷迷的叫著,“小寶貝……”
“哎呀,肉麻死了,你不許叫。”
風箏被小九這麼溫柔的叫了一句,心裡狂跳,激動的細肉上的絨毛都豎起來了,臉頰嬌紅,眉眼顧盼,透著誘人的羞澀。
陳小九哈哈一笑,又對無名老僧道:“無名先生,您這回相信我們沒騙你了吧?”
“相信,相信了!”
無名老僧感慨萬千,“哈哈……想不到我苦熬二十載,從一個翩翩美少年熬得非僧非道的悽慘模樣,卻又枯木逢春了。”
翩翩美少年?
陳小九上下打量無名老僧,實在無法想象他當年是如何翩翩的,心想著他這麼痴情,怎麼還勾搭上小道童的娘了呢?
無名老僧似乎看出了小九眼中疑惑,湊過去小聲說道:“小道童他娘長得與風箏的娘有八分神似,所以……”
“哦,瞭解!瞭解!”小九緩緩點頭,露出了理解的壞笑。
風箏湊過來,說道:“爹,既然娘還活著,爹就有希望了,爹可以去找娘啊,天涯海角,終究是可以找得到的。”
小九也鼓勵道:“對啊,無名先生,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努力,鐵杵也能磨成牙籤的。”
“哈哈……何須天涯海角,我現在就知道雪木蓮身處何方。”無名老僧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爹你怎麼會知道?”風箏聽了頓覺不可思議,小九也深深蹙眉,心想著難道這信中隱約暗示著什麼?
無名老僧道:“雪木蓮服毒自盡,乃是萬分肯定的事情,我還曾親自檢驗,此事絕不會有假,但假如說,這世上還有人能瞞過我的眼睛的話,那就只有崔老祖一人而已,聯想到此墓也是崔老祖費盡心思製造,我也就有理由懷疑,雪木蓮之死,一定是崔老祖在其中動了手腳,也就是說,雪木蓮服毒卻未死。”
風箏還聽得雲裡霧裡,但小九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