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愷覺得有點無聊,不過他向來懂事,也不會多說什麼,挨著母親,安安靜靜地坐著,他甚至比安悅更沉著,連辦公室都沒有去打量。
“這次估計會把麗麗氣死。”君澈嘴角一彎,淺淺地笑了起來,看到麗麗被大哥整了,他的心情好得想唱歌,那個可惡的女人,他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以前還不覺得她有多麼的可惡,現在她老是針對著安悅,他才覺得自己以前對她的不錯,簡直就想讓他作嘔。
君澤溫淡地看他一眼,說著:“我只是很現實地安排她做事。她什麼都不會,又沒有經驗,公司裡每個職位都是重要的,她能做什麼?我不可能因為她是表妹,就任意地把一個重要的職位給她,她能勝任嗎?她說她能當前臺,我看她連前臺也當不了的,她那種心性,接待不好客戶,也沒有太大的耐心,只會毀了我們公司的形象。老鄧安排得不錯,除了後勤清潔適合她,還真沒有什麼是適合她的。”
君澤沒有下樓去看文麗麗掃地的樣子,他不需要去看,也能想到文麗麗當時是什麼樣的神情,什麼樣的心境。
她總以為她自己高高在上,老是瞧不起安悅的出身,和奶奶還有姑姑串通一氣,為難安悅,給安悅臉色看。奶奶甚至在小愷出事後,都不忘對付安悅,讓安悅做著傭人的事情,藉故貶低安悅。這一次藉著安排工作之機,讓文麗麗也嚐嚐被人踩的滋味。
她不過是姑姑抱養的養女,還真以為自己天生就是皇帝女嗎?
說安悅傭人之女,她的氣質還不如安悅高雅。
不著痕跡地,君澤的視線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安悅,她戴著眼鏡的模樣更添斯文氣息,恬靜的美,那般的自然,不需要說話,不需要做什麼,她就能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讓風景的人不由自主地沉迷,也能讓看風景的人心情愉悅。
“奶奶剛剛給你打電話,罵了你一頓吧。”
君澈知道大哥在看安悅,他心裡有點兒堵,但也不能阻止兄長看安悅,他是霸道,沒有霸道到誰看了安悅,他就挖誰的眼睛那種地步。
斂回看安悅的視線,君澤淺笑著:“你都能猜到,何必多問。奶奶早就想安排麗麗到公司來,不,是姑姑早就想了。姑姑這樣安排,無非是又往君氏集團裡多插一條她的眼線,麗麗最聽她的話,她讓麗麗做什麼,麗麗都會去做的。要是讓她跟在我的身邊,以後我的行蹤都會被姑姑掌握著,我沒那麼傻。奶奶這一次改變了些許,說隨便我安排。我等的就是奶奶這一句話!”
說著,君澤的嘴邊的那抹淺笑變成了腹黑泛著冷意的笑。
“奶奶這一次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君澈嗯了一聲。
老傢伙就是*,霸道,喜歡事事都由她安排,由她掌管,都八十幾歲了,也不能安生。一般的老人家,到了那個年紀,什麼都看開了,也看透了,只會好好地把握餘光,哪裡像她,今天整這個,明天為難那個,讓別人不能安生,她自己也不能安生。
“澈,你來了,我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這是早就為你準備好的了,一直沒有機會給你。”君澤忽然轉移了話題,他略離開辦公桌,垂眸,伸手拉開桌子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細小的盒子,把那個盒子遞給了君澈。
“不會是鑽戒吧,我已經幫安悅戴上了。”君澈一邊接過盒子,一邊笑著。
君澤也笑:“鑽戒哪裡輪到我送,我不過是你們的哥哥。”
君澈嘻嘻著,開啟了盒子,裡面放著一串鑰匙,他挑挑眉,不解地看向君澤,問著:“這是什麼?”
“房子的鑰匙,在西郊度假別墅村裡1314號,西郊度假別墅村開發的時候,我就在那裡選中了那套別墅,不算很大,佔地三百多平,院子裡有小小的空地,現在還是空著,我想,等你們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