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帶你和小愷回去的。”君澈深深地說著,他知道她抗拒君家大宅,哪怕她失憶了。等他查清楚她當年發生車禍的真相,找到背後策劃者了,他會把她和兒子帶回思悅山莊去,如果母親願意,他會連同母親一起帶到A市去。
在他的思悅山莊裡,絕對不會有人欺負母親的。
昨天回來後,他抽了個空和兄長君澤聊了聊,最主要便是問問老太太有沒有為難母親,知道老太太辱罵過母親,他的心裡就湧起了怒火,所以老太太對他還像以前那般,他卻無法再像以前那般對待老太太了。
他甚至覺得老太太對他的態度都是假的。
“嗯,到時候也把媽接過去,君澈,我說件事,你不要生氣,我總覺得媽過得很壓抑,一點也不幸福的樣子,大家好像把她當成透明的。”安悅才剛回來,就看出了君母在君家的地位,可見君母過得真的非常不好。
君澈抿唇,沉默。
半響,他低低地說著:“現在她還好一點,以前……更難過。她,太過於善良,太過於軟弱,在豪門裡,過於軟弱只有被欺負的份。”他心疼母親,也氣母親太軟弱。
現在還好一點?
安悅在心裡咋舌,那婆婆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
……
文氏公司。
君無憂站在窗前,背對著門口,一身的職業套裝,僅看著她的背影,都知道她是個精明幹練的人。她的右手握著手機,正在說著:“博文,麗麗昨天晚上被人惡整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頭髮,眉毛全被剃了,她所有衣服也都被撕破,那些化妝品也被毀了,抹得整個房間都是,說有多亂就有多亂。所有監控都看過了,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房門,窗戶都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別墅裡,博文正坐在自己家裡的小吧檯前那張高腳凳子上,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握著手機,還不時轉動著高腳凳,聽了君無憂的話,他眨了幾下桃花眼,問著:“君澈昨天帶著安悅回來了吧?麗麗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做了些什麼,遭到了君澈的報復?”
“她就是沉不住氣,打小便嫉恨安悅,看到安悅回來了,還是以君澈妻子的身份回來,她更是嫉恨,抱著那個小賤種的時候,就掐了小賤種的腰,小賤種當時就噴了她一臉的口水,藉口說自己感冒,當醫生替他把脈的時候,他又故意說他腰部痛,讓澈兒看到了,雖然老太太找了一個臺階給小賤種下,不讓他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以澈兒的聰明,他哪能想不到是誰做的?結果,晚上的時候,麗麗就出事了。”博文都感覺到這是君澈的報復,君無憂更是認定了,可她就是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君澈做的。
“君澈昨天回來,除了安悅母子之外,還有誰跟著?”博文淡冷地問著。
他的手下給他的答案是君澈只帶了一個外號叫做屠夫的,還有一名家庭醫生,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他命人把屠夫細細地調查過了,那個人手段極狠,以前是混黑道的,屬於江湖上一流的殺手,曾經殺人不眨眼,殺人如同殺豬一般,才得了一個屠夫的稱號,沒想到他竟然會成為君澈的手下,而且從跟了君澈之後,就不再殺人,至於在夜梟帝國了,屠夫掌管什麼,他的手下很難查得清楚。
以屠夫的本領,博文認為屠夫沒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整到文麗麗。
“兩個男人,有一個男人的名字充滿了暴戾之氣,我聽到澈兒叫他屠夫的。另外一個好像是小賤種的專屬醫生,小賤種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否則澈兒也不會帶著一名醫生回來。”君無憂忽然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如果只有這兩個人的話,這件事估計不是君澈做的。”
“不是澈兒?難不成真像小賤種說的鬼剃眉?”
“用科學來說,那是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