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讓本來看到張世東四人鬱悶不已的軍官和司機心情好賺不少,這樣的兵才是真正的兵,才是祖國的脊樑。
車子一路到了某個小漁村的海邊,一艘漁船等待在那裡,給人感覺這好像並不是軍事集結,到更像是某種掩人耳目的行徑。衝突也就在下車的那一刻出現,前面六個是下車自動成列。等待著命令,後面這四個張世東和穀米湊在一起叼著煙完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齊大龍則默默的站在隊伍的後面,既沒有張揚卻也沒有表現出怎樣的聽話,至於韓樂。一如既往的冷峻,全身上下只有上衣胸口兜裡揣著一個錢包,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我靠,哥暈船,必須先弄個好位置。”張世東也不等命令,第一個衝出去跳上船。舒舒服服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穀米也不甘示弱的跟了上去,或許是物以類聚的緣故,齊大龍和韓樂也都邁步走向漁船,這回那接人的軍官不幹了,吹響了兜裡的集合哨。那六個是從稍息到立正,橫豎一般齊,視線望向漁船的時候,充滿了對張世東四人的不屑。
“你們,下來。”連續吹了幾下,四人完全沒有反應,張世東和穀米晃動著船隻看著船的穩固性。齊大龍摸了摸船板:“沒事,這是老船,敢去深海的。”
“老哥,行家啊。”穀米借花獻佛也不跟張世東客氣,拿著他的煙給齊大龍點了一支。
張世東則斜眼看著船下那位:“喂,走不走,要不我可回家啦,這鬼地方誰想來,接人也不知道派個機靈點的,真當我願意來啊。惹毛了老子還不伺候了,回去繼續當我的大爺,每天牛肉罐頭二鍋頭伺候著,日子美的似神仙。”
當張世東開口之後,穀米、齊大龍和韓樂幾乎同時嚴重露出精芒。心裡直接將張世東劃到了自己的同類之中,就在剛剛,他們三個也想要試探軍官的底限。
“你……”
槍打出頭鳥,張世東出頭了,那六位兵王對不遵守紀律的人深惡痛絕,此刻看到他們如此懶散並且影響了接下來的進度,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站了出來,衝著張世東喊道:“下來集合,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張世東笑了,很不屑的笑了,點指著對方笑的是前仰後合,最後猛的一收:“傻—逼。”
“我拆了你這放嘴炮的傢伙。”
張世東給自己定位的是實戰流的八極拳高手,面對著小擒拿的兵王,肩膀一抖,身子向前一撞,手肘撞在了對方的胸口,嘭的一聲,來的快去的更快,摔在了滿是石子的海灘上。
“傻了吧唧的,我這樣的都能來集訓,還真當自己是參加軍隊集訓啊,趕緊上船到地方得了,你們不好奇我還好奇呢,還有那個誰,你算什麼東西,對著老子指指點點,讓你來幹什麼來了,做好自己的事得了,唧唧哇哇的,麻煩死了。”
穀米在一旁豎起大拇指:“東子兄弟說的對,怎麼,部隊裡的就厲害了?你們聽從號令,我可沒工夫讓你耽誤時間,走不走,不走我們走。”
穀米心裡有對部隊的抱怨,當初沒能力挺他,才迫使他離開了部隊,讓他離開了夢想的起源地。他的怨氣就是為什麼部隊不相信自己,為什麼要直接抹殺了自己曾經的所有。
看到眼前的六個人一臉為了榮耀奮鬥表情,渾身上下透著軍人的乾脆凌厲,穀米心裡其實挺不舒服的,原本他們擁有的自己都有,而現在自己是個罪犯,是個很多人心中的劊子手,是監獄內當仁不讓的一霸,他們呢?繼續著榮耀,繼續著擁有一切的榮譽。我不服,所以我來了。
面對著一擁而上的五個人,韓樂和齊大龍在船上邁前一步:“要打嗎?想死的就來。”
是啊,想死的你就往前衝。賈勇的面試可不單單只是確認他們是否夠資格,也還有著承諾,來吧,這是一個翻身的機會,忍得住你們就是王,忍不住你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