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最開始說的,瘋也瘋了,喝也喝了,哄也哄了,差的嚇到,如今也給了。她不能理解這樣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說殺人就殺人了?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嗎?
後面的人也嚇到了,這位還真是一杆大虎槍,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就像是後面沒有掛著兩個人一樣,說弄死就弄死,這種死法想必無比的痛苦,劇烈的疼痛持續著,親眼看著自己的腳沒有了、腿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鮮血流光,死,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車在湖邊停了下來,張世東下車將兩具屍體都拽了下去,用礦泉水衝了衝手,上車將車子開到同樣湖邊的幾十米外,然後等待著那個位置車燈亮起,側頭對邢雯問道:“怕嗎?”
邢雯:“很刺激。”
瘋狂之後醉意上湧,邢雯看著張世東衣角迸濺的一點鮮血,突的露出讓人曖昧充滿了誘惑的笑容……
這是一輛大車。
車座能夠放倒。
有一個瘋狂的女人,這裡的空間能夠任由她折騰。
它不會震,它很穩,它還能裡面的人提供基本的移動空間。
遂。深夜,在這湖畔,在附近的角落裡還有著其它車子的狀態下,邢雯的白色連衣裙成為了角落的堆積物,光滑的腹部摩擦著張世東的身體,很快天雷勾動地火,正式的開始了完全瘋狂的接觸。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的瘋狂。
一個是夜店女皇,是一個悶騷到必須用雙重性格顛覆自己的女人。當她瘋狂起來時,就像是一團火,能夠吞噬掉一切,包括面前的男人。
這一夜註定了寧市不安靜,郎家當前的主事人。郎佳佳的父親郎青山將書房內的電話砸得粉碎,出動了家中的所有人去找郎佳佳。
東南軍區大院內,某棟小樓內,一項早睡的老人披著兩顆金星的將服坐在沙發內,手在太陽穴上揉著。
樓上的房間內,洗掉了外表所有鉛華的王紫嫣,穿著睡衣的形象完全與平日裡不一樣。靠躺在床上手裡拿著平板,正用手指不斷的在上面划著什麼,嘴裡嘟囔著:“牛逼,真牛逼,瘋狗不愧是瘋狗,真敢幹純爺們。那傢伙更厲害,兩條人命啊,真是個變態我以後一定要離他遠一些。”
今晚的很多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文景然安排了一個小姐妹陪著韓靜,吳剛獨守空房用頭撞牆,至於發誓戒酒的鄧寶喝多了被一個漂亮的女孩給逆推,你問他第二天早上什麼知覺,他只能告訴你,我昨天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遙遠的燕京。那棟破舊在外表看不出是什麼功能的辦公樓內。
蘇惜西和童千念坐在電腦前,看著裡面傳輸過來的最新訊息,童千念看著漆黑環境下遠遠模糊看到的牧馬人車子,抬起頭問道:“你不嫉妒。”
蘇惜西搖頭:“我很嫉妒。”
童千念側頭:“那你為什麼還這麼淡定。看著他在你的眼前泡妞,越來越多。”
蘇惜西淺笑:“那又能怎麼樣,愛就愛了,沒得選擇也沒得挑剔,如果我能放手,我會放手,可我放不下也放不開。”
童千念沒有再問,內心卻非常贊同蘇惜西說的話,真的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一直的為他做著事情,別覺得吃虧也被覺得自己是弱勢的一方,在愛情裡面不存在誰吃虧誰獲得的多。
………………
曙光照在了微波盪漾的湖面上,泛起一層層金色的光芒,抬眼望去美極了,張世東抱著邢雯坐在椅子上,在擋風玻璃調節的外看不到內狀態下,從裡面看著幾米外的湖面,看著遙遠天邊升起的紅日。
邢雯調整了一下姿勢,感受到男人清晨的堅挺,白了他一眼挪動一下,將其緩緩吞沒在身體內,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今天早上,我市裡有個會的。”
張世東扶著她的腰身,臉頰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