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爭辯著什麼,兩個交警站在一旁也插不上話,畫面中最違和的就是其中那女的拿著一個單反正不斷的拍照,還用專業的錄音筆對著交警說著什麼,弄得交警臉上也盡是尷尬和為難。
“尼瑪!你們怎麼tm開的車,沒看到老子……”那年輕人話還沒說完,萬猛抬手用大手覆在他的臉上向外一推,就見對方倒退了好幾步,咧嗆的差點坐在地上,才注意到萬猛那身高那體型,吞嚥了一下口水,沒說什麼退入人群中。
還有幾個婦女想要開口的,看到萬猛如鐵塔般往那一站,也都嚇得不敢公開聲討,只是小聲的議論嘀咕著,張世東更是直接彪悍的走上前,二話不說將張以晴拉到身邊:“上車哄孩子去,這裡我來處理。”
“哥!”張以晴本是憤怒擔憂猶豫無奈交織的表情,突然間看到老哥了,頓時轉為驚喜和某種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安心,似乎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只要老哥出面了就一定能夠解決掉。
“等等,你可不行走,怎麼,找人來處理啦,好,我們就找個說理的地方去,這些交警我可信不過,你們不是地方有人嗎?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王法了。”對面那女子伶牙俐齒,吐字清晰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搭配那相機和錄音筆,似乎對方的職業已經可以猜測得到,相反那男子顯得很淡然,但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看著張以晴和那奧迪車子眼中帶有怒意,只是一直沒有發洩出來,想來是那女子一直就佔據著上風,根本不需要他出面開口說什麼。
張世東示意張以晴上車,這個時候孩子是最為需要母親的,至於對方是什麼人,可能造成多大的麻煩,他並不在意,不敢說縱觀國內我懼誰,至少是不管多大麻煩我都扛得起。
那女子說話的口音不太像是東北口音,車子牌照到是平江的,但看這一男一女的狀態,顯然是因為小晴抬出了誰而不忿,至少家世是不懼怕任何威脅的主兒。
“行了,修車需要多少錢,要不然就說你這輛車子值多少錢,我直接賠一臺車子給你,還有廢話嗎?”
最簡單的方式,不失張世東性格本色,又有妹妹被堵在這裡孩子哭鬧的報復,更有試探對方的意思,能將妹妹堵在這裡讓兩個交警都為難,並且妹妹打電話求救的不是父親而是母親和丈夫,張世東基本上可以猜出一些端倪,對方不是一般人,以那女子的口才和狀態來綜合分析,對方更像是記者,也唯有這個身份能讓小晴投鼠忌器不想找父親來解決以免麻煩殃及到父親。
張世東猜對了,事情的經過也不是張以晴交通肇事,說白了這事情也有偶然性,雙方都是有權力慣了,遇到什麼事都沒有想過自己退縮,想的都是對方必須對自己服軟。
張以晴和婆婆抱著孩子從商場出來,啟動車子準備走,正常啟動而對方的車子突然間倒車,倒的很猛顯然是想要佔據張以晴的停車位,對方倒的很霸道,張以晴也不是慣孩子家長,你擠我?我還不知道擠誰呢?
雙方都不讓,張以晴往前開,對方往後倒,也就成了張以晴的車子頂撞了對方的駕駛員側門。
本來也都懶得吵架,對方氣勢洶洶的下來張以晴一句那就讓交警來處理堵住了對方的嘴,來的交警中年歲大的一個曾經與張軍共事過,認識張以晴知道這是現在平江這個行當一哥的女兒,先是熟絡的打招呼,然後看到對方是寶來車子也沒當回事,仲裁都沒交明顯有著偏幫,孰料對方也不是善碴,拿出了記者證開始拍照,隸屬的報紙還是在全國很有名氣的一家報社,急轉直下的雙方關係,對方得理不饒人,顯然對交警暗中提醒張以晴身份不當回事,大有將事情徹底鬧大的意思,交警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開始給領導打電話,張以晴這邊才給家裡求助,她也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似乎知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