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紅酒下去,慕歌瞬間醉了。
她暈暈乎乎地上樓,推開門爬上床。
床上的男人身體火熱,連擁抱都是那樣的滾燙。
慕歌貪戀這樣的溫暖,撲上去抱住他。
慕歌習慣裸睡,喝醉酒以後更是誠實地遵循自己的想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收拾乾淨」。
因此,溫修遠一抱,就抱住了溫軟的身體。
這是他在夢中才會出現的事情,如今,變成了現實。
但是溫修遠不敢動,他怕慕歌像上次在游泳館那樣,一腳把他踹下去。
他忍得很辛苦,脖子裡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最後,是慕歌先吻了他,他徹底忍不住了
窗外雨下得很大,窗內卻是一片火熱。
雨停了,天也亮了。
窗戶被開啟,大雨過後的清新空氣衝散了屋子裡的熱氣和情事過後難言的味道。
慕歌靠在床頭,被溫修遠伺候著吃飯。
他們做了很久,之後溫修遠換好床單和被子,更是把慕歌的房間認真地打掃了一遍,然後才上床抱著慕歌睡覺。
大概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溫修遠爬起來給慕歌做飯。
慕歌醒了,飯也好了。
慕歌覺得自己又廢了,癱在床上根本不想動。
溫修遠也知道自己做得太狠,所以十分殷勤,伺候著慕歌吃飯。
他做了四菜一湯,不僅看著好看,吃起來也很好吃。
慕歌一直沒開口,就這麼順從地被他伺候著吃飯。
吃完飯,溫修遠又餵慕歌喝了一杯水,慕歌像個廢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不過這個男人願意,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吃飽喝足,慕歌不想待在房間裡,溫修遠抱著她下樓,來到客廳沙發上。
有了親密關係後,溫修遠心裡的黑暗和暴躁好像被徹底撫平了。
他的眼神溫柔得簡直像一汪春水,任誰看到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慕歌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眼神,完全沒感覺。
溫修遠小心地將慕歌放在沙發上,讓她靠在靠枕上,又讓她抱著抱枕,再給她開啟電視,還特意洗了一盤水果,端過來餵慕歌吃。
他這樣一副「賢夫」的做派,讓慕歌準備好的藉口瞬間用不上了。
而且溫修遠沒消失,看來做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想到這裡,慕歌就什麼都沒說。
溫修遠看著她,心裡的情緒漲得滿滿的。
朝思暮想的人,和他那樣纏綿,又這樣順從他,他真的無法不淪陷。
餵慕歌吃水果的時候,溫修遠突然嫉妒起慕歌背後的靠枕和懷裡的抱枕。
他迅速將靠枕和抱枕扔在一邊,讓自己充當慕歌的坐枕和靠枕。
溫修遠的手牢牢地握在慕歌腰間,慕歌動也動不了。
她皺起眉:「你幹什麼?」
情事太過激烈,她的嗓子又啞了。
溫修遠安撫地吻了吻慕歌的耳垂,低聲道:
「我想和你靠得近一些,我不喜歡別的東西和你離得那麼近。」
看向被扔在一邊的抱枕和靠枕,慕歌滿臉無語。
這人真的有病啊!
連抱枕的醋都吃。
不過,溫修遠雖然全身硬邦邦的,但是坐在他身上很溫暖,尤其是這樣雨後帶著涼的空氣裡,慕歌覺得很舒服,所以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故作兇狠讓他閉嘴:
「閉嘴,看電視。」
聽到她兇巴巴的聲音,溫修遠不說話了。
溫熱的呼吸灑在慕歌耳後,她皺皺眉,儘量忽視。
新聞裡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