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是怎麼回事?”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把藥心老祖嚇了跳,怎麼也沒有想到,明明看著平靜無波的護山大陣,會有如此驚人的攻擊能力。低咒一句,藥心老祖打出一道靈力,將失控的巖松真人穩住。看到柳月真人上前救助,將受傷不輕的巖松真人扶住,藥心老祖這才鬆了口氣。
銳利的目光兇惡的瞪著海藍,捕捉到海藍眼中一副可惜的眼神,藥心老祖氣的眼珠子瞪的都快噴出火來。
“是你,是你在護山大陣上搞了鬼對不對?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傷我藥宗的弟子,我要你的命。”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藥心老祖氣的快失去理智。怎麼也沒有想到出師不利,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便接二連三的碰壁,這對藥心老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哼,就只會光說不練,有本事的你就來,別隻會耍嘴皮子光會打雷不下雨。”無視藥心老祖吃人的眼神,海藍露齒燦爛一笑,不卑不亢的朗聲道。話完,不給藥心老祖出手的機會,海藍決定先下手為強,與胡媚打了個眼色。
藥心老祖控制兜率紫焰靈力耗損過重,瞅見藥心老祖微微蒼白的臉色,眼下還不動手,更待何時。重新往骨扇中注入靈力,海藍下手果斷的一道漫天碩大的冰錐襲向藥心老祖。至於胡媚反就也不慢,雪白的巨尾往藥心老祖一揮,一個活靈活現的幻陣瞬間布成。
二種攻擊疊加,一種主攻神識,一種而攻擊身體。
藥心老祖只覺心神一晃,身體的反應也跟著遲鈍下來,好像是根沒有發現冰錐的來襲。任由冰錐勢如破竹的擊破護身結界,速度稍減,隨後直衝藥心老祖的丹田襲去。就在這緊要的一刻,柳月真人發現了不對勁,當即大喝。
“老祖小心。”
“賤人,居然敢偷襲。”柳月真人的大喝瞬間喚醒了失神的藥心老祖,察覺到了危險,藥心老祖本能的想避開致命的一擊。只是時間稍遲了些,雖然避開了傷及丹田,但冰錐還是穿透了藥心老祖的身體,腹部被擊中,露出一個碗口大的血口。空洞洞的,漫天血雨爭相灑下。
不但隨同的一眾築基老怪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就是智法真人等,看到半空中突如其來的一幕,也紛紛驚駭的抽氣連連,一雙雙眼珠子瞪的差點從眼眶裡跳出來。
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堂堂金丹中期的老祖,耍鬧了半天連對方的衣角都還沒摸上。自己卻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便一下子就中招重創。看著藥心老祖腹部恐怖的血洞,大家又是一陣心驚。好巧不巧,後頭的大部隊也即將趕到,正好就看到了藥心老祖丟人的一幕。
“天啊,怎麼會這樣?”
“老祖?”
一個個不由的看呆了,抽氣聲連二連三的響起。誰也沒有想到,高高在上,彷彿無所不能的金丹老祖這麼輕易的就中了對方的暗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大家震驚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每個人心思各異。
要是藥宗的金丹老祖折損了,那麼,他們接下來該如何繼續。道宗的陣營中一個是金丹初期的高手,還有一隻三階兇悍無比的妖獸,硬拼?恐怕人還沒衝上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眼下,藥宗的老祖便是血淋淋的例外。
“不,怎麼會這樣?”身體冷汗直冒,藥心老祖痛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尖銳的慘叫一聲,嚇的方圓百里的鳥獸都紛紛避走。如同被人丟棄的破布娃娃,失控的當場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激起無數的粉塵。
“老祖?”柳月真人與巖松真人臉色再次大變,驚慌失措的御劍降落。當看到從高空摔落,被摔的遍體凌傷,再次吐血不止的藥心老祖,兩人皆嚇的再次驚呼,大腦一片空白。
“靠,長老也太牛了,一招就差點要了藥宗老祖的命。”
“什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