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裡他對王齊的各種幻想,在現實面前全都碎成了渣。
這陣子工作特別多,本來就挺耗心力,如今他身體也不舒服,心裡又有事,一整天累的他夠嗆。
晚上又加班到八點多,晚飯隨便對付了過去,他回家洗過澡,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覺得床墊一沉,有個人上了床,他以為自己做夢,還踢騰了一下腿才繼續睡。
半夜裡他被熱醒,覺得有個大型暖袋緊貼著他,癔症著伸手一摸,整個人瞬間嚇醒了,麻利的坐起來開啟床頭燈。
大暖袋被燈晃得睜開眼,看那表情睡得還挺香。
方士清扭頭拉開床頭的抽屜,放在裡面的備用鑰匙果然不見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王齊拿走,不然怎麼半夜摸進來。
他無比抓狂:“臥槽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王齊躺著沒動,十分隨意的說:“別鬧,都幾點了。”
方士清被他這態度氣的心塞:“這時間你不回家,來我這兒幹什麼?”說著他警惕的向後退了又退,如果不是腿長限制,簡直就想在床頭縮成一小團。
王齊好笑道:“我今天不睡你,就回來睡個覺。”
方士清怒衝衝道:“你又不是無家可歸,幹嘛非要來嚇我!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知道王齊肯定有別的房子,還有王家父母沒回東北以前住的房子,再怎麼也淪落不到要來他這兒借宿。
王齊也慢慢坐了起來,說:“清清,別鬧,過來。”
被子滑下去只蓋到他腰間,赤|裸的上身肌肉線條十分好看,那些青紫淤痕竟然還添了幾分別樣性感,方士清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扭頭到一邊,氣呼呼道:“我去睡沙發。”
他要下床,被王齊拖了回去,掀開被子把他也蓋住,被子底下用兩手圈著他的腰,說道:“不行,你那沙發睡不下倆人。”
方士清穿著睡衣,剛才只覺得熱,現在這下和王齊貼在一起,才發現這傢伙半夜摸到他床上就算了,居然還……裸睡。
要是王齊現在真乾點什麼,他至多撲騰幾下再炸毛罵罵人,可就這麼摟著睡覺,他反而渾身不自在,扭來扭去的想跑,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幾乎紋絲不動。
王齊滿含威脅的問:“你屁股消腫了?再動我可就硬了。”
方士清:“……”
就這麼稀裡糊塗摟著睡了一晚上,早上倆人互相頂著大腿根醒來的。
方士清睡的迷迷瞪瞪,睜開眼就對上王齊的注視,還有點搞不清狀況,張口叫了句:“姐夫……”
也不知道這稱呼怎麼就刺激著王齊了,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親過來,在被窩裡把他睡褲扒了下去,大手握著兩根一起擼。
方士清哼哼了一會兒睜大了眼睛,下面噴的哪兒都是,上面口水流了一枕頭。
王齊賴在他家不走了,給自己買了全套洗漱用具,一副要在這兒長住下去的架勢。
方士清愁的不行,他是能出去住酒店躲著,或者乾脆搬家,可是人能跑的了雜誌社卻跑不了,王齊要想堵他怎麼也能堵得著,他在他同事面前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也不知道王齊在忙什麼,整天也是早出晚歸,隔三差五晚上回來身上還沾點應酬飯局才會有的那種酒味。
他沒跟王齊喝過酒,不知道王齊酒量到底怎麼樣,連著兩回王齊帶著酒味回來,就一副“我醉了做什麼都有理”的嘴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碾壓他就怎麼碾壓他,做完感覺就跟被十幾個人輪過他一樣。
要說當個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就是這點好,心裡各種憋屈各種憤怒,上了床一啪啪啪壓根就想不起來。
第二天後悔的想撞牆是他,頭天晚上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