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主幹道上添造天橋,以供分道而行。
這是跟上海市區學習的,在南京路兩頭都有供行人走的天橋,這樣有效避免了因為行人而導致交通阻礙的弊端。可市委又打算創新,走奢華路線,要將上下電梯做入工程內,這在成本上可謂是要加大許多,先從某個試點做起,看看效果如何。
難怪這次的專案要讓丁嵐做助理了,因為很可能拿到這個專案就是靠她的人脈關係,之後也定有許多要在市政府那邊打交道的時候,這個位置舍丁嵐還能有誰能勝任?
丁嵐的聰明就在於她有驕傲的資本,卻不會令人她清高孤傲,尤其是在導師的圈子裡,甚至有男同學將她奉為女神。這麼一個大的專案能夠做下來,我們這個研究所能得到的利益回本應是不小,我是不知道她為何要如此幫導師,但想其中必有她的目的在。
中途我去洗手間,出門就見丁嵐拿著手機在嬌柔說話,打算避過,卻被她喊住:“餘淺,你等等。”然後換了溫柔語氣對電話那段說:“子揚,先不跟你說了,晚點見,拜拜。”
我微挑了眉,靜默在原地,等她下文。早知既然遇上,就不可能避得開她,只見她斜勾著唇,似笑非笑向我走近,到了近處時,眼神一厲,揚起手欲揮,我往後急退了一步,卻還是讓她的長指甲刮過臉頰,頓時生疼。
早有防備她可能會報復,卻也沒想就在研究所裡,辦公區那邊有那麼多同學以及導師在時,她就無所避忌想要打我。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不用說是被她的指甲抓破了,而她猶不解恨,手指指著我的鼻子,“餘淺,上回那一巴掌,我給你記著呢。警告你不要糾纏子揚,否則我讓你在這研究所呆不下去!”
說完就敲著高跟鞋,昂頭擦過我肩膀,甚至用力撞了下,我及時穩住身形,在她背後用極冷的聲音回擊:“你應該警告的是他!”糾纏與否,在於事情如何發展,我想抽身離去,許子揚卻不惜放下威脅,而丁嵐更是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算是隻被他們任意踩的螞蟻,也是會有脾氣的。
☆、35。別怕,我在你旁邊的
丁嵐轉首帶著盛怒盯我看,卻沒有再失去風度撲過來欲打我,因為師兄秦宸已經站在了那門邊往這處看來。在人前,她一向都是個溫柔優雅八面玲瓏的女人。
我見丁嵐走到門邊時,特意淺笑著看了眼秦宸,然後才走進去。秦宸走到我跟前,擔憂地問:“你沒事吧?”視線卻落在我的左邊臉頰上,我想這時候就算我說沒事,他也應該不會信。即使沒有看到全過程,也能大致猜出剛才那狗血的劇情,而我總不能指著臉上那道劃痕說是自己不小心刮花的吧。
衝他搖了搖頭,沒了心思再進辦公室那邊,“師兄,幫我再跟老闆請個假吧,說我有事離開了。”秦宸卻勸道:“這不太好,這次的專案老闆很看重,所以才會將我們都召了過來,你要是三番兩次請假,老闆會對你有不好的印象,怕有可能會不讓你參與。”
我愣了一愣,倒是沒考慮這麼多,但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我現在臉上有條劃痕走進去,勢必被人追問怎麼回事,我要怎麼答?心有靈動,壓低聲音說:“師兄,幫我個忙。”
隨後,我一瘸一拐在秦宸的攙扶下往辦公區走,導師見我這樣子連忙關心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我苦笑著解釋說剛從洗手間出來時,沒注意地上有水漬滑了一跤,腿給扭到了。露出腳踝那,確實紅腫了起來,原因是我剛才有意往臺階上重磕了下,秦宸驚怒地問我為何要真磕到受傷,做個假象不就行了。
可假象終究是假的,唯有是真才會博得導師關切,從而也轉移了眾人對我臉上劃痕的注意,就算有人發現,也會以為是我摔跤時給蹭到的,想不到別的上面去。
丁嵐似笑非笑看著我那紅腫的腳,眼底是無盡嘲諷,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