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都得笑臉相迎,樂得屁顛屁顛的,真特麼是狗奴才的命,當了老大,也還是這副德行。
不過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確實連看都沒看一眼,環胸而立,胸前抱著一把刀,中年男子相貌平平,甚至是那種放在大街上你都看不出他究竟跟別人有什麼特別的那種人,但是他身上的殺氣,卻讓人心中駭然,李軍跟身邊兩個手下都是如此,就這麼靜靜的一站,他們就感覺到無窮大的壓力,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軍深知當初桑德當初數次拜訪南霸天都是鎩羽而歸,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能有這等福氣,況且最重要的是,刀鋒是何許人也?那是隻有南霸天一人能指使的動的高手,那個黑不溜秋的吳黑子,在見到刀鋒之後,屁都沒敢放一個,就打道回府了,李軍可是清楚得很。
“錢財於我於無物。”
“那刀鋒大人什麼時候離去呢?”李軍問道。
“你那麼希望我走嗎?”刀鋒背對著李軍說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希望刀鋒大人能在南陽多留些時日。”李軍汗顏,臉色大變。
“那就好,桑德出獄之後,我就走。”
“刀鋒大人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逃走的,只要他一出獄,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出獄後,帶到我這來。”刀鋒淡淡說道,轉身離開了李軍家中,幾個閃爍,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李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真特麼是個閻王爺一樣的傢伙,他那把刀,自己看著都邪乎。
“呼——還好是友非敵,否則的話,估計十條命也不夠他砍得。南霸天果然厲害,竟然連這種人都甘願在他手下做事。”
李軍拍拍胸口,心有餘悸。
“軍哥,還有五天桑德就出獄了,咱們是不是該做一下最後的準備了,還有個別的人始終都是死腦筋,不肯跟著咱們,要不要——咔嚓!”
李軍身後的小弟做了一個斬草除根的手勢,李軍眼神一咪,道:
“有些兄弟畢竟都跟了咱們這麼久了,大家情同手足,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趕盡殺絕了,畢竟桑德一死,那些人就算是不服,也只能認命了,萬一殺了,手底下兄弟人心惶惶鬧騰起來,就不好弄了。”
李軍雖然魯莽心狠手辣,但並不是沒有半點心機,恰恰在這個時候,他更是十分的小心,唯恐出現一點的亂子。
白河,史稱清水,發源於河南省嵩縣攻離山,流經嵩縣、南召、南陽、新野、襄陽等多處歷史名跡,正好貫穿整個南陽,稱得上是南陽的一條母親河,這裡更是有著一處國家城市溼地公園,風景優美。
站在河邊,遠眺這百里清河,齊豫把酒而醉。夜色很美,明月高懸,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極盡悲苦。
周圍空無一人,因為這裡已經遠離市中心,就算是一些居民小區,也離這裡百米之外。護河欄杆,也已經是千瘡百孔,風雨腐蝕,跟市中心的繁華比起來,這裡倒像是一處人跡罕至的野山溝。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哈哈。”
齊豫又是喝了一口酒,再向地上望去的時候,竟然真的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一個人喝酒,不悶嘛。”
一個懷中抱刀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故人已去黃鶴樓,只留我影不願收,閻王醉意正闌珊,已是鄉愁變憂愁。”齊豫笑道。
“一副酸溜溜的樣子,你還是沒變,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刀鋒依舊還是那副冷麵孔,似乎任何人都欠他八百萬一樣。
“來不來,又能怎麼樣?你不也來了嗎?別告訴我,你是來這裡賞風景,賞月的。呵呵。”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齊豫。”
刀鋒的眼神,愈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