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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紅拂抬起頭,詫異的看著豐智禪師,沒想到她竟然連京城那等只有少數站在金字塔頂端之人才知道的秘聞,也知道。豐智禪師這番話,無疑便是指二十年前那場京城動luan。
“有些事,你一個女人改變不了什麼,你不必自責,雖然從清末以後就不斷有人嚷嚷著男女平等,但是真正的平等嗎?女人,永遠都是弱勢群體,母系社會之所以被父系社會所取代,並不只是時代變化,人類進化,更多的是女性真的不如男性,很多方面都不如。除了生孩子之外,男人能做一切女人能做的事情,但是女人,卻有太多事情做不了,因為束縛,因為能力有限,因為我們本身就屬於被保護的範疇。別去跟男人比,跟男人爭。女人,就要做好女人該做的事情,你無法改變歷史,因為它們已經成為定局,更無法改變別人,那就要學會改變自己。”
豐智禪師依舊耐心的對軒轅紅拂說道,如果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塵世情感,那麼豐智禪師不會浪費口舌說這麼多,正因為從她的眼中,看出了太多的不捨,太多的眷戀,太多的悔恨與自責。
良久,軒轅紅佛還是一言不發,豐智禪師明白,自己無論說多少,似乎都無法動搖甚至改變她心中的想法了,旋即拿起手中的剃刀,開始準備為軒轅紅拂剃度。
就在剃刀準備對軒轅紅拂切斷塵緣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是從通教寺的門外衝了進來。
“紅拂,你絕對不能夠出家!紅拂!”
“對不起,這位施主,我們今天並不對外開放,施主,施主請留步。”
一個沙彌攔住了迎面衝撞而來的中年男子,不料那中年男子卻是直接將那小沙彌推倒在地,並且怒目而視,橫衝直撞,直奔大雄寶殿,其聲音,更是如同晨鐘,相當之大。
“紅拂,你若出家,我當何去何從?我等了你二十年,難道還不能讓你忘了他嗎?”
龍圖閣滿臉悲傷之色,二十年的情感,不可謂不情深意重,但是始終還是換不到軒轅紅拂的一句關心。
龍圖閣步履沉穩,氣勢雄渾,不顧寺院之中僧尼的阻攔,直接衝入大雄寶殿,豐智禪師面色凝重,直接橫在了大雄寶殿的門口,不動如山,龍圖閣的悍然衝撞,被豐智禪師隨手一擋,前者便是被震退了十餘米,背靠著身後的鑄鐵香爐,才穩住身形,臉色有些陰沉。
“佛門清修之地,豈容爾等放肆喧譁。”
豐智禪師淡淡說道。
龍圖閣也是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區區的小寺院,竟然潛藏著連他都難以抵抗的高手,這個人絕不簡單。這紫禁城的一間小寺廟,赫然是臥虎藏龍。
“多有冒犯,大師請勿見怪。我只不過是心中急切,所以才會如此莽撞。”
“如此便是。”
豐智禪師也沒有過多的計較,畢竟他是軒轅紅佛的朋友,二十年如一日的痴情子,龍家大少龍圖閣,豐智禪師還是很清楚的,只不過對於豐智禪師,龍圖閣知道的就不多了,還差點在豐智禪師的手中栽了大跟頭。
“你回去吧,龍圖閣,我意已決,誰也不可能動搖我的。”
軒轅紅拂沒有回頭,只是低聲說道。
“難道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嗎?紅拂,大哥他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你還是忘不了。我知道哪怕我做再多也無濟於事,可是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在這裡度過你的餘生。”
龍圖閣滿臉憤懣,他希望她能夠回頭,可是一旦遁入空門,也就等於她徹底的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他也將沒有任何的機會了,雖然傳說蘇天霆已經重新歸來,可是事實如何,誰也不知道,自從上一次在秦城監獄露面之後,蘇天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紫禁城的人,也終於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畢竟蘇天霆曇花一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