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為師在,他跑不出這富士山的。”
八歧君自信一笑,而此時伊賀望嶽與蘇晨已經走到了一起。
伊賀望嶽目眥欲裂,上百族人被殺,他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手握一柄黑色的長刀,刀長七尺,鋒刃耀光,被伊賀望嶽握在手中,更是無比的兇狠。
“刀名鬼切,今日,我就要用他斬下你的首級,以祭奠我族之人的在天之靈。”
伊賀望嶽的憤怒跟痛苦,反倒是蘇晨的樂趣,將他激怒,必定對自己有所幫助,他的實力也完全無法發揮到巔峰。這就是計謀,未戰先敗人之心機,蘇晨以此之法,讓伊賀望嶽心神不寧,就是最佳的戰術。
“鬼切,不錯,日本名器,只可惜,他今日依舊要陰狠。你,也一樣。日本武道,誰能阻我?”
蘇晨怒喝一聲,手握倚天劍,兩個人都是大聲狂吼,奔騰在雪峰之巔,劍影刀光第一次重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驚天的嗡鳴,彷彿周圍的寒氣,都是凝固在了這一瞬間。冷冽的劍鋒與刀影,令人心驚膽寒,兩個人不斷交錯,寒光凜凜,腳下冰雪,不斷的跌落,陡峭的巖壁之上,火光閃爍,戰鬥異常的激烈。從一開始,伊賀望嶽就是全力施為,因為他內心深處的憤怒已經是到達了一個極限,數以百計的族人被滅,如果不是他心智還算堅定,恐怕此刻都要崩潰了,這對他而言,是多麼大的打擊?也就意味著,伊賀家族,從此再無傳奇,相比於那些被殺掉了族長的武道家族,更為不堪,因為自己的根基,都被完全毀掉了,只靠他跟伊賀山川兩個人,如何再讓伊賀流興起?
天脈高手的對決,生死之戰,蘇晨也不敢小覷,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沒有碰到過一個天脈高手,而伊賀望嶽是第一個,日本武道,也並非一片蕭條,至少這個傢伙就給了自己相當大的驚喜。蘇晨也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所謂的八歧君,肯定實力也不會低於伊賀望嶽,否則的話這個老傢伙怎麼回來富士山求助呢?
“舉劍若空遊,放手飛如袖,一顆平常心,只求心中留。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絕世大妖孽啊,二十多歲,能夠突破如此境界,而且還達到了天脈高手,任其發展下去,十年光景,誰與爭鋒?”
八歧君嘆息著說道,看了一眼身邊的伊賀山川,跟蘇晨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伊賀山川天賦已經不弱了,可是跟蘇晨相比,仍舊是天壤之別,就連八歧君也難以置信,蘇晨會在這樣的年紀,達到這樣的高度。沒有人會不吃驚,一劍出手驚風雨,這就是蘇晨的劍之意境。沒有過多華麗的招式,但是蘇晨的強勢,卻嶄露無遺。伊賀望嶽暴怒之下,明顯不是蘇晨的對手,如果不是同為天脈強者,伊賀望嶽絕對早已經落敗了。
伊賀望嶽心浮不定,就是他最大的敗筆,原本可以跟蘇晨放手一搏,可是如今卻有了太多的牽掛跟束縛。悲痛之情,溢於言表,誰還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之中呢?除非他是真正的鐵石心腸。
蘇晨的劍,雜亂無章,劍法也很駁雜,但是就是這駁雜的劍法,仍舊讓伊賀望嶽艱難的招架著,不過一時半會要落敗,也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以八歧君的眼光,已經從這一戰之中看出了勝負。蘇晨的心態是輕鬆自在,而伊賀望嶽的心態是沉重壓抑,兩者怎麼可能同日而語呢。
蘇晨與伊賀望嶽交戰相當的激烈,震落了周圍不少的冰雪與山石,由於是在夜晚,根本無人會注意到這裡,而且在山上兩千餘米的高空,蘇晨的倚天劍與伊賀望嶽的鬼切無數次交鋒,他能夠感覺到伊賀望嶽內心的情感波動,他在自己眼中,早已經是必敗無疑。
“你的家族,根本就是一群垃圾,而你,也如他們一樣。垃圾就是垃圾,日本武道,誰能奈我何?哈哈哈。”
蘇晨放聲大笑,氣的伊賀望嶽七竅生煙,只能咬牙而戰,而他偏偏卻又難以對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