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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見李獵戶不信,於是就告訴他,他求的不是菩薩,而是陰陽先生。接著,他就問李獵戶,可還記得一年前那個在山中遇到的陰陽先生?
說起這個陰陽先生,李獵戶自然記得,於是就問周文,求那陰陽先生怎麼可能會有子?
周文笑了笑,接著就將陰陽先生幫忙施厭勝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李獵戶講了出來。
當然,那個李獵戶當時並不相信,反而說周文這是在騙人。
周文見李獵戶不信,就說:“你不信的話,你可以上去房樑上去看,那陰陽先生給我做的送子厭勝仙術就在房樑上。有了此術,我這才有了兒子的。”
李獵戶一聽此話,大感驚奇,心裡雖然心疑,但見周文一臉正色的樣子,好似不是說假,於是就真的搬來了樓梯,爬上了房梁去檢視了。
說到這裡,周老漢就道:“就是我兒子與李獵戶那晚喝酒道出了陰陽先生的法術,這才讓李獵戶爬上了房梁的。至於後來,並沒有誰再上去過了。”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問道:“那麼李獵戶當晚上去房樑上之後,他可有動過白馬送子術?”
周老漢搖了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因為這事情是事後我兒子周文告訴給我的,當時我就將他好一頓責罵。”
的確,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意告訴給外人知曉呢,先不說這種秘法屬於天機,不可道破,但說這法術就關乎著小孩性命,若讓外人知道了,起了歹心可就麻煩了。而眼下,就是如此。
想到此處,我便又問周老漢:“那你兒子事後沒有告訴你嗎?他有沒有跟著李獵戶一塊兒上去房梁?還是李獵戶一個人上去的?”
“哎!”周老漢一聽到這話,就氣得跺腳,他說:“這真是喝酒作的禍啊,我兒子當晚因為喝醉了,所以只記得叫李獵戶上過房梁去檢視,其它的他一點也不記得了,當晚喝得爛醉如泥,要不然也不會嘴上不把門,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倒漏出去給李獵戶知道。哎……”
聽到這話,我也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李獵戶動的手腳了。
這時,周老漢就問我:“先生,你說這事兒會不會真是李獵戶乾的?”
我苦笑了一下,心道這個問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可能連這個也算得出來。於是就對他說:“李獵戶他難道與你們周家有過節?怎麼會起這個害人之心呢?”
這個我還真的想不通,從周老漢的口中得知,這李獵戶與周老漢的兒子關係不一般,算得上是鐵哥們,平時一起上山打獵,回家一起喝酒。按理來說,這樣的好朋友,怎麼可能會這樣來害周家呢?
周老漢當即就搖頭道:“怎麼可能有過節,李獵戶與我周家的關係好著哩。只是,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上過我們家房梁了。”
見他想不通,我就叫他別想了,反正事情也搞清楚了,你孫子之所以會患上經斑怪病,就是因為有人在暗中給這小木偶動了手腳。如今,只要將這木偶身上的紅點與繡花針清除掉,你孫子的病應當就不會再舊病復發。
哪知,周老漢卻並不打算就這樣善罷甘休,他說:“不行,現在還不能拔了繡花針,我得先去問問李獵戶,看看是不是他動的手腳。”
見他要主動去找李獵戶,我就勸道:“你這樣去問他,就算這事兒真是他乾的,估計也不可能會承認的,這又何必呢?”
周老漢卻說:“不,我只想親口聽他說是不是他乾的,因為我不想心裡有這個疙瘩。說實話,這些年來李獵戶對我周家還是挺好的,因為我兒子周文離世後,這幾年多是靠李獵戶伸出援手來幫襯接濟周家。所以,就算他說他沒幹,我也會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