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媽媽們承認很優秀，那顧靖昱一定是很棒的。

不然媽媽們都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跟壞孩子玩耍的！

「那當然了！我們小王子本來就是很優秀啊！又不是第一才能證明優秀！」秦甜甜垂首親了一下顧靖昱臉蛋：「你說這九宮格怎麼樣？」

「中間為什麼不放媽媽照片？」

「c位當然要放小王子拿成績單的照片了！」

「那……」顧靖昱看看照片裡拿著成績單笑開花的自己，再看看樂呵呵的秦甜甜，又望望也喜氣洋洋的陪考團們，靜默了一瞬。然後他昂頭看向秦甜甜，眼眸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媽媽，您能讓姚助理他們打聽第一名是誰嗎？不是攀比，是我想要問問第一名怎麼學習的。我喜歡做數學，每天要做兩小時，可學習語文肯定不能像數學這樣算的。語文……嗯……」

簇著眉頭想了想，顧靖昱搖搖頭：「我……我覺得我懂了。可是閱讀理解，真的好難懂的，問我意思理解。比我聽過策劃看過合同還難懂。」

「你還看合同？」秦甜甜訝然。

「小時候爸爸陪我，但爸爸公司也忙。所以在公司長大。聽過，就記住了一點點。」顧靖昱驕傲：「忘記了嗎？之前我們簽保證書，我還提醒您要設定騎縫章！」

「專業！」秦甜甜給顧靖昱點讚，抬眸看向姚助理，「能打聽到嗎？」

「當然可以了！」姚助理毫不猶豫應道。

「謝謝。」顧靖昱感謝著。

「應該的。」

「那我去回朋友圈的訊息了。」顧靖昱聽到這話，徹底放下心來，開心的捧著平板，一個字一個字的輸入感謝。

秦甜甜見狀眼角餘光瞄了眼厚厚的綜合分析，等顧靖昱垂首忙碌，才示意姚助理走出宿舍，依靠在欄杆邊，確定屬於監控死角了，才低聲問：「不是保護隱私，不直接對外公佈？以白主任公正嚴明的性、情，恐怕也打聽不出來吧？」

姚助理一臉神秘道：「當然可以了。咱們司機小劉這幾天在外邊可沒閒著呢。」

秦甜甜眉頭一挑：「能直接說重點嗎？」

「停車場內所有車輛資訊，可以用大資料模擬篩選。」姚助理低聲解釋，邊比劃著名停車場佈局，娓娓道來：「停車場排程員是有點強迫症的，車輛進入的時間能夠透露出很多資訊。最裡面的是工作人員的車輛。臨近工作車輛的是低調的大眾輝騰，隔壁杭城的，連號，三輛連號！」

「足以說明內部有人，或者起碼有人給過考試攻略，所以才避開了堵車排隊，提前到達的。」

「確定？」秦甜甜聽得恍恍惚惚，有些愕然：「一個停車場你們就分析出來誰第一名？」

「咱們分析不出來可以借力啊！整個停車場，車輛的檔次以及清潔程度，都能推測出一些事情。且小劉反饋回來了一共有八個私人司機，待遇最好的是咱們家。」姚助理與有榮焉：「咱們家小劉吃的可是大廚送過來的。哪裡像他們得吃方便麵。畢竟這地外賣不送。」

「所以小劉這幾天用食物跟他們交換了微訊號。」姚助理嘚瑟的一笑，「哪怕主家的資訊司機不會透露，但細水長流啊！」

聽得如此意味深長的感慨，秦甜甜佩服的將姚助理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真心感慨：「你們有點社交牛逼症的。」

「沒有沒有，最近警匪片看多了些，就學習點經驗。」姚助理謙遜開口：「總得為以後爬院士做準備！」

「爬院士？」秦甜甜徹底懵了。

「牛娃他們準備爬藤，那小王子兩隻腳都跨進科學家孵化班了，那自然沖最高的榮耀——」姚助理展望美好未來：「院士！」

秦甜甜看著說得精神奕奕的姚助理，忽然間想起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