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吻了吻,楚南淵本來也想,但是顧及著她的體力,想著晚上還要做的事情,就忍著沒動。
不過為此,他也衝了一個涼水澡,沒辦法,物件是絃歌,他根本就無法自控!
沒多久,臨近傍晚,墨以桓和唐梨落約他們晚上出去玩,兩個人收拾了一通,楚南淵開著車子離開了這裡。
今天晚上,墨以桓提議玩的是斯…諾克,室內運動,玩得盡興還能耍帥,兩位女士也不會怕冷,兩全其美。
唐梨落早在墨以桓的培訓下初懂皮毛,也能玩上一局,絃歌以前倒是來這種地方找過證據,甚至用球杆兒砸過狂徒的腦袋,但是一點兒都不會,於是,楚南淵自告奮勇要教她。
絃歌看看也挺有意思,就點了點頭,可是真正開始教的時候,絃歌就鬱悶了,楚南淵這廝哪裡是真心想教她啊,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一步,楚南淵先給她講解斯…諾克的規則,絃歌聽得認真,一會兒功夫就能融會貫通,可這個時候她發現楚南淵在跟她說話的時候,手掌不止牢固的扣在她的纖腰上,薄唇還時不時的擦過她的耳際,熱熱的氣息沿著她的耳洞由這頭進入那頭,如果別人從遠處看的話兩個人就是在耳鬢廝磨。
要說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也不在意,可偏偏旁邊還有墨唐夫婦,絃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手指頭戳了戳某男人的勁腰,提示道:“楚南淵,我已經會了。”
“真的會了,不用我再說教一遍嗎?”楚南淵表現的特別熱情。
絃歌:“……”這男人是裝無知的吧?
第二步,楚南淵教她揮杆兒的姿勢,一筆一畫,他描述的很認真,絃歌基本明白,說道:“我自己來。”
可沒想到她磨了磨杆兒,腰剛剛彎下,楚南淵就從後面貼了過來,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握著她的杆兒,保持好姿勢帶著她稍稍移動了一點兒位置,貌似認真的說了一句,“一開始你的方向就錯了,不能從這裡,而是從這裡把球給頂出去……”
他說話的同時,一杆兒輕鬆揮出,打出了一個漂亮的開場,而同時他的勁腰也向前ding了一下,要說這也沒什麼,可絃歌的後背緊貼他的前面,加上這個ding的姿勢,總覺得哪裡不妥,似乎一下子aimei了不少。
絃歌的臉頰悄悄的紅,可更鬱悶的是她一扭過頭,視線剛和楚南淵的對上,就見他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絃歌,好玩不?我們繼續……”
絃歌:“……”確實好玩啊,不過是她被他玩吧?
“乖,別愣著……”楚南淵見絃歌發呆不語,扭轉過她的纖腰,薄唇貼在她耳際繼續道:“我來教教你怎麼一桿進洞?”
絃歌還在小鬱悶中,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墨唐夫婦聽到了這句對白,唐梨落翻了個大白眼兒,用杆兒的細頭戳了戳墨以桓的胸口,低聲兒道:“沒想到楚公子竟然明…騷至此?”她還以為只有自家男人太過無恥。
“寶貝,千萬別被這悶搔貨給騙了,他騷著呢?”墨以桓說著,不動聲色湊近,手臂攬住了他家老婆的纖腰,笑得戲虐,“也可能是楚公子禁…欲多年,這麼突然的就開葷,一時之間把持不住,體內的秉性原形畢露。”
“哪裡像你老公我,絕對錶裡如一,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明明白白坦露在老婆你的面前!”當然墨以桓解釋著也不忘記自誇。
可說著,他湊得更近,尤其是迷人的唇,就想上去在唐梨落的唇上蹭個香吻,手掌也放上唐梨落的臀部,並說了一句,“老婆,你我握杆兒的姿勢不對,我幫你調整一下……”
“可不是,你是真真切切的明…騷!”唐梨落聽到他的話,“噗嗤”一笑,而後眼眸一眯,不動聲色間杆兒的後部抵在了墨以桓的重要部位,“姓墨的,你以為我是絃歌這個初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