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本不可能將他寧無缺放在眼裡的,這一次對方來這裡找自己,即便是想要合作,也一定不是公平的合作。
見寧無缺微笑著坐在那裡並沒有客套,霍金淡淡一笑,看著寧無缺道:“其實我們西方人就非常喜歡直來直往的交談方式,不需要太多的客套與寒暄,生意就是生意,做生意的人都只追求利益,沒有所謂的人情可言,而正好我今天是來做生意的,不知道寧公子有沒有興趣?”
霍金當然不是來做生意的,但從某種方面來說,他的確又是來做生意的,做瓜分天下的生意,寧無缺見對方的來意與自己的猜測越來越接近,臉上笑容也越發溫和,笑著道:“既然神座大人找到我,我便是您眼中的生意人,而身為生意人,只要是有利益可圖的生意,我都做。”
霍金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抹亮色,臉上閃過一絲欣賞讚許之意,點頭道:“好,看來教宗大人果然沒說錯,我這一趟共和國之行不會白跑一趟。”
寧無缺笑了笑,就在這個時候,李秋紅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盤子中放著兩個高跟玻璃杯和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她扭動著曼妙的腰肢來到桌旁,微微彎曲雙腿,如同古代宮廷中的那些侍女一樣行了個萬福,這才將東西擺放在兩人之間的桌子上,並且主動用開瓶器開啟紅酒瓶,分別倒了兩小杯紅酒,遞給兩人,做完這些,她轉身離去,只是在轉身之後,對著寧無缺拋去了一個媚眼,將她之前印刻在寧無缺腦海中的那種大家閨秀的印象瞬間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昨日夜間抵死纏綿的畫面!
霍金自進入寧無缺這間私人別墅以來,目光就沒有在別人身上逗留過,此刻卻追隨著李秋紅的目光瞄了一眼,似乎即便是他這種老頭兒,也會抵擋不住李秋紅那種溫柔的服侍。
“呵呵,寧公子真是天底下最會享受人生的人,此生所求,只怕已經很少沒有實現的了!”霍金笑呵呵的說道。
寧無缺自然明白這老頭兒所指,微微一笑,搖頭道:“人生一世,自然不是來到這個世界受罪的,而是來享受的,如若不懂得享受,何必來世間為人?說起來,寧某之心願實現的實在太少,還有最大的一件心事沒能完成,而且極難完成,此乃生平最大憾事啊!”
霍金接著寧無缺的話頭,眉頭一揚,道:“哦?寧公子還有沒能完成的心願?不知我這老頭子是否有此榮幸聽一聽寧公子的心願呢,或許,我聖教在某些地方還能相助寧公子呢!”
寧無缺暗道一聲正題來了,便也不掩飾,嘆息道:“男兒當丈夫生在世間,當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美人江山,當缺一不可,如今我身邊美人有了,卻毫無江山可言,活在這世間,表面看來風光無限,卻殊不知我惶惶不可終日,整日提心吊膽,總是在不斷的躲避與辛苦的掙扎著!”
寧無缺話中的意思霍金豈能不明白?他能夠來到共和國,並且找上寧無缺,自然是將寧無缺的一切資訊和底牌摸的非常清楚了的,根據他的瞭解,寧無缺的確算是世俗界人們眼中過的非常瀟灑風光的人物,然而在真正的力量掌控者眼中,寧無缺卻始終還只是一個掙扎在生命線上的小人物,只要有人願意,可頃刻間毀滅寧無缺表面上所擁有的一切風光,畢竟青龍門在聖教大神座這樣的人物眼中,實在算不上什麼大勢力,而即便是寧無缺本人,霍金也沒有任何忌憚,兩人今雖是第一次見面,但短暫的接觸之下,無論寧無缺再如何影藏,霍金也自信自己已經看穿了對方的虛實和底牌。
因此霍金心中非常敬佩寧無缺的坦誠,他認為寧無缺是個非常坦誠的華夏人,因為他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夠如此坦白的將自己的底牌說給別人聽。
當然,霍金並不認為寧無缺是個傻子,反而他認為寧無缺非常聰明,而且非常懂得抓住機會,正因為寧無缺知道他的一切底牌都不可能逃過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