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既然天雄把話挑明瞭,我不能不做點解釋。我希望你能在‘都得利’做出成績,回報社會正義、回報社會良知對你的關愛。”
這番話一出口,史天雄和梅紅雨都聽愣住了。
陸承偉繼續說:“梅小姐,我還要告訴你,我並沒有因為古狼犯了錯誤就辭退他。我想你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他在錯誤的路上滑得更遠。畢竟,他是你的初戀。當然,我留下他,也不單是看你的面子。我也想用這種方式彌補一些我自己的過失。浪子回頭金不換,何況他只是偶然失了一次足。回去,請代我向你媽問好。你也不要給我提那10000塊錢的事,永遠也不要提。你剛來,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工作。資本家都一樣,眼裡只有剩餘價值。”
話已經讓陸承偉說盡了。梅紅雨只好說:“陸先生,謝謝你。如果有機會,我再為承偉實業服務。你們聊。”
梅紅雨走後,陸承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望著窗外站著,一言不發了。
史天雄狐疑地看看陸承偉,說道:“你真的這樣想?”
陸承偉笑了起來:“你覺得這些話不該出自我的口,這種冠冕堂皇的漂亮話,中國的初中生都會說。電視、報紙、大會、小會,不都是這麼說話嗎?虛偽,難道還用學嗎?何況我確實這樣想過。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陰暗嗎?你這麼做,哪裡還有他媽的什麼兄弟情分?你讓她當面選,不如殺了我。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從來沒有娶過妻子,可我能感覺到什麼叫奪妻之恨。奇怪嗎?你不就是想聽我說真話嗎?我告訴你,不管有愛還是有恨,我都想做點事了。做點什麼事呢?你看看這個茶杯。”突然間一鬆手,杯子在樓板上砸出一個清脆的響,變成玻璃渣子了。陸承偉看了史天雄一眼,搓搓手,揚長而去。
史天雄久久地望著空門,慢慢把目光移向樓板上的碎玻璃。�
金晶晶用牙籤數數菸灰缸裡的菸頭,自言自語道:“史天雄還挺能剋制的,只抽了三支。”
金月蘭端著空臉盆從陽臺上走進來,“晶晶,你在幹什麼?”
金晶晶笑道:“沒幹什麼。我在研究史天雄一天到底要抽多少支香菸。一夜抽三支菸,還是可以承受的。”
金月蘭愣愣地看著女兒,突然紅著臉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胡說什麼!昨晚8點半,他就走了。以後,你不要再管我的閒事!”
金晶晶感到意外,“8點半就走了?那,那你們到底談沒談過結婚的事?”
金月蘭皺皺眉頭,嘆一聲道:“你管這麼多事幹什麼!攤子越鋪越大,正經事還忙不過來呢。前幾天,練法輪功的人去廣場靜坐,有我們兩個職工,天雄把這事看得很嚴重,提出要開除這兩個人,我不同意,他昨天來是商量這件事。”
金晶晶對法輪功不感興趣,說道:“這怎麼不是正經事?這事牽扯我的切身利益,我必須發表意見。媽,我看你是犯了和李爾王同樣的錯誤,放權放得太早太乾淨了。搞得不好,李爾王的悲劇就要重演了。你們這次招聘中層管理人員,是不是有人搞了暗箱操作?”
金月蘭吃驚地看著女兒,“你,你聽誰說的?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金晶晶道:“如今是資訊時代、網路社會,什麼事能保密呀!擔心你雞飛蛋打的老姐們兒告訴我的。我還聽說梅紅雨放棄了每個月幾千元的高薪,去的‘都得利’。我還聽說,那個追求梅紅雨的大款跟史天雄吵了一架,連茶杯都摔了。我還聽說,梅紅雨的男朋友嫖娼被抓了,她還挺高興的。媽,這些事難道正常嗎?”
這一問就問到金月蘭的痛處了。這些事情確實不很正常、耐人尋味。她無奈地對女兒笑笑,說道:“好好學習吧,明年你要能考上清華北大,媽就很知足了。別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