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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們都知道了啊。”孫昊摸著頭笑道。

“廢話，這麼大的事誰不知道？”小蔣坐在沙發上，臉上同樣激動。“早知今天會有這齣好戲，我就去現場看了。”

“虧你說得出口，凌晨三點我起來上廁所，發現你還沒睡，對著電腦在偷偷擼管，我都沒好意思打擾你。就你那狀態，今天早上能起得來？恐怕現在才剛起床吧。”孫昊鄙視道。

“放屁！”

小蔣大怒，孫昊這個無恥的東西，居然當著兩位女生的面敗壞他的形象，忒齷齪了。就算看到了，也不能說出來啊！想想也是倒黴，昨天晚上聊得太晚，懶得回去就在這歇了，結果張小昌鼾聲太大睡不著覺，用那種方式催眠來著，沒成想保密工作不到位。

“誰擼管呢，誰擼管呢？我那是在玩遊戲好不好！”

“解釋就是掩飾。”

“你……”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好害臊的，男人嘛，誰沒擼過。對吧，老樊？”孫昊衝樊軍道。

樊軍剛喝水呢，聞言一陣咳嗽，嗆得鼻涕直流，連忙跑進了衛生間。

“了不起，老樊真是雷厲風行啊，想到就做，衛生間確實是個好地方。”孫昊恍然，然後豎了個大姆指，表示欽佩。

“放屁！”衛生間傳來樊軍委屈的怒嚎。

女生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即使像李琴這樣的過來人，都羞得面紅耳赤。至於何悅芝，早就被孫昊帶壞了，在訓練室的時候黃段子聽過不少，雖然不明白詳情，但也知道意思，此時乾脆找個藉口跑進廚房，眼不見為淨。

“對了，你這麼大張旗鼓，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小蔣總算逮到個機會轉移了話題。

“啥後果？”

“戰隊的問題啊。”

小蔣所擔心的和何悅芝之前所想是一回事，這也是擺在眼前的問題。“毫無疑問，很快就有負面新聞了，rs也一定會被挖出來，那還不得罵到天上去了，你們在全國爭霸賽估計會不受待見。”

“只要不剝奪參賽資格，我無所謂。”孫昊往沙發上一躺，閉著眼睛道。

“你怎麼知道不會剝奪？”

“你當fop和百事都是吃乾飯的？屁大點事，我就不相信他們擺不平，只要fop不落井下石，很快就會不了了之。”

fop落井下石當然不可能，所以孫昊壓根用不著擔心。至於百事，雖然他們對爭霸賽不上心，但剝奪資格卻是很丟面子的一件事，怎麼著也會出面維護一下吧。

“再說了，你知道什麼叫負面炒作麼？這事對於現在的rs來說，有利無害。”孫昊一臉自信。

小蔣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後點頭道：“有道理，在這個關頭名氣比名聲重要，可以吸引到不少的目光。如果成績不錯，或許可以提前得到一些贊助商的青睬，以防止暗箱操作。”

兩人所說的和何悅芝之前所擔心的完全相反，只能說何悅芝太過單純，也太過正直。如果真對戰隊有那麼大的損害，孫昊還不至於頭腦發熱去過那個乾癮。

“你是個明白人啊！”孫昊衝小蔣笑道。“有些隊伍就算有實力也會被提前黑掉，只是因為他們太低調。”

兩人一陣唏噓，只不過他們在說什麼，張小昌等人卻聽不太懂，但他們也沒解釋，有些黑暗的事情是確實存在的，不談也罷。總之一句話，想在這個社會上生存，要盡一切可能增加自身的籌碼，就算是憑空捏造，也要創造一點資歷和影響力出來，切忌白身。

“只不過，到時候怎麼扭轉形象？”

“安心吧，我們戰隊的形象可不是由我來維護的。這事先不忙，等到贏了全國爭霸賽，什麼形象都回來了，到時候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