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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第一次在比賽中對上常晴/駱景這對混雙新人,但兩人的比賽錄影,教練給他們看過不少,不至於沒有任何瞭解,瞭解是一回事,熟悉卻又是另一回事,常晴和駱景想要熟悉他們球,熟悉他們和其他國外選手不同的進攻風格,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如果這段時間夠長,那麼這次的混雙冠軍,將落在他們身上,落在捷國這對從複賽中殺出重圍,甚至打敗華國之前的冠軍混雙組合,接連在比賽中戰勝華國隊給了斯科利斯基和蘇拉多娃很多信心。

第一局他們打的狀態非常好。

「9比21!這個分數差距非常大,」

蘇薩裡多繼續解說道,「第一局,捷國隊拿到了決賽第一個大比分,看來,華國的這對混雙組合還是太年輕了,比他們更有比賽經驗的華國老組合都輸在捷國隊的手裡,他們想要贏沒有那麼容易。」

拉託斯搖頭,「常晴是進步型的選手,比賽越多,她進步的越快,別人在比賽中當中需要調整的是狀態和心態,她完全不同,她要做的,只是適應對方的打法。」

作為一個資深球迷,拉託斯對自己的分析很有底氣,「只要她適應了對手的球路,接下來的時間,才是對方的噩夢!」

「在比賽中適應對方的球路,需要多少時間,交多少學費?」

蘇薩裡多並不相信有人能有這麼變態的進步速度,那可是比賽,不是訓練場,比賽上穩住得分就已經不容易了,誰還有時間去思考去進步?

更何況,常晴打球和普通的女生不一樣,乾脆利落,沒有多餘的花哨動作,撿球的速度很快,撿起球就打。

別人撿球,思考,擦拍,再吹一口氣,一兩分鐘就過去了,比賽的節奏被拉的非常慢。

但常晴撿球,回位,吹球,直接就發,動作行雲流水,一共也就二十三秒鐘。

不說女子桌球,就是男子桌球,也有選手喜歡打比賽的時候來個十八摸,摸一下球拍,摸一下球檯,摸一下球,這個人是誰,我不說。

他們並不是打不好,有的固然是以花裡花哨的動作來迷惑對手,但也有的是在這段時間裡,思考,算分,算現在比分多少,接下來是誰發球,自己下個球要如何打,如何接。

常晴撿了球就發,有時間思考嗎?

所以,蘇薩裡多根本就不相信,常晴能在比賽當中用短短几分鐘,十幾分鐘的時間去適應對手的打法,甚至超越對手,壓制對手!

但他更不知道的是,從常晴剛開始打桌球開始,她就不是簡單粗暴的暴力流,而是變化多樣,思考大於莽撞的型別。

在學校一個人用破拍子打球的時候,從早到晚只有她一個人,她有大量的時間去思考如何打球,如何打好球。

在體校來招人的時候,常晴就在和陳國鳴的對打中飛快適應著他的打法,這就是天賦,這就是天才,這就是天生該打桌球的苗子!

更別說之後參加比賽也好,在隊內訓練也好,如果說半年前的常晴來參加世錦賽,只能努力沖半決賽四強,還沒有到衝擊冠軍的那個份兒。

那麼半年後,短短半年的時間,她就已經能站在決賽賽場上,擔起華國隊在這個專案上唯一奪金希望的重擔了!

為什麼她能做到這一步?

就因為她的教練是俞近識,因為她比任何人都努力,也因為她那極其恐怖的進步和學習速度!

第一局結束,她已經基本摸清了對面的打法。

而這些經驗,都是以輸球為代價換來的,是他們不願意交,也必須得交的「學費」!

俞近識在場外指導,「接下來他們應該不會在變打法和戰術了,因為這一套打法在他們看來,很剋制你們的發揮。」

另一邊的指導:「打的很